力褚究竟是一個是什麼樣的人,人人心中都是有所清楚。
蘇毓康自然也明白想要策反邈邈不是那麼容易的,但是有些時候需要的並不是她本人的意願,而是看周圍的人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態度。
於是他便就張口道:“你之前說的條件我已經答應你了,你現在這是臨時反水,對你是沒有任何好處的,難道想要覆滅力家的話,現在加入我們不是更快一些嗎?”
他沒有將事情明說,但是卻讓人一聽就覺得有問題。
邈邈立即反駁,“蘇毓康!你太卑鄙了。”
這些根本就是無中生有的事情,完全都是假的。
但是偏偏有人當真了,這大概就是男人與女人之間的差距。
從一開始這些人的信奉都是那個男人,現在男人倒下了,他們便就更加不希望讓這個女人踩在自己的頭上。
這簡直就像是一種恥辱一樣。
邈邈的直覺十分敏銳,他察覺到原本是要包圍蘇毓康的人,竟然是先一步的悄然將她包圍在其中,不由暗自咬牙,知道自己的處境不是那麼好過。
現在擺在她面前的便就只有一條路。
即便是她排除萬難回到力褚的身邊,但力褚卻也不應該會相信自己,畢竟從一開始她便就只是一個玩物而已。
蘇毓康眼神嘲諷的看著眼前的一切,這大概就是人心,一步步的將人推入深淵之中。
白明月知曉蘇毓康意欲何為,便就悄然的朝著蘇毓康的位置而去,希望等會真的打起來的時候,能夠保護自己性命無憂。
“這是你們逼我的。”邈邈察覺到身後的殺氣,便就先一步的動手,她在力褚的身邊基本就沒有出手過,所以這些根本就不是她的能力到底是怎麼樣的。
當一個個都被割喉後倒在一邊的時候,眼眸之中皆是恐懼與震驚,也許在知道邈邈實力的情況下,他們是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的。
邈邈面無表情的揮舞著刀刃,將上面的鮮血揮舞之中,冰冷的眸子看著面前的蘇毓康,“你說會幫我的,現在還算數嗎?”
硬碰硬自然是不行的,蘇毓康十分自然的張口就是忽悠,“當然可以,你還記得那位身穿黑色的男人吧?前幾次力巖不就是敗在了他的手中,有他在的話,你就不會那麼輕易死掉的。”
一聽蘇毓康的話,邈邈還真的有些印象,畢竟那個男人的確讓人十分矚目。
“好,我幫你,但若是你騙我的話,我會親手殺了你。”她現在便就是沒有了繩索的孤狼,不管是什麼事情都乾的出來。
蘇毓康知道邈邈這是選擇了妥協,不免有些放鬆,隨即上前帶著阿列便就朝著竹屋而去。
白明月立即緊隨其後,邈邈則是跟在最後面的位置。
他們的腳步不緊不慢,白明月雖然已經得救,但是渾身卻依舊十分警惕,她看著蘇毓康的背影,明顯是有話要說,只是忌憚這身後的邈邈。
方才短短的時間之內,她就快速的卜了一卦,這個女人到底是福是禍根本就是未知的,若是就這樣莽撞的讓人跟著他們的話,必然會釀成大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