邈邈並沒有要回答的意思,只是緊盯著面前的蝶翼。
這使得蝶翼渾身緊繃起來,是一張已經被開啟的弓,就等著大腦下達命令之後,毫不猶豫的就將面前的人處決。
“我說實話,你會相信嗎?”邈邈突然開口說著,隨即便就轉身而去。
蝶翼有些摸不透對方的意思,但是這藥和邈邈她都必須快速的做出處理才行,於是便就起身快速尋到明月,將藥放在了她的手中,囑咐幾句之後,便就朝著邈邈消失的位置而去。
她可不想在主人快要離開的時候,出現任何的問題。
當她追上去的時候,邈邈竟然就在不遠處的位置,像是專門在這裡等著她的一樣。
蝶翼有些猶豫,但是顯然回頭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蝶翼直接開門見山的詢問著,用來保命的東西也早就已經準備好,只需要對方發生異動。
邈邈像是回到了之前的模樣,臉上永遠都是一副波瀾不驚的神色,她一點點的靠近著蝶翼,但是卻沒有任何要攻擊的意思,即便如此蝶翼也是一臉防備的一點點往後退著。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她說完這話,突然感覺到不遠處的位置有動靜,分神去看,正好就看見一個白色的影子,似乎是朝著她們的位置而來。
而就在她晃神的時間,邈邈已經來到她的面前,她頓時瞳孔猛地一縮,黑暗來襲之前似乎聽見有人在說不要反抗。
邈邈直接將人打暈,對著帶著面具的女人開口道:“你要的,我已經幫你做好,解藥呢?”
女人面具下的眼神帶著審視,顯然不是很相信這個被自己威脅的人,她上前去似乎是想要檢查蝶翼的情況,但是被邈邈給攔住,“這個人不能殺。”
“可是你的主人不是讓你帶那個胎兒回去嗎?你不想要幫我了?”女人正是因為知道所有的事情,才覺得自己能夠威脅到對方,畢竟這個女人沒有別的選擇。
邈邈一聽這話,便就想到自己被迫承受的所有,低垂的眼眸之中第一次有了恨意這個東西。
“我會,但是其他人沒有必要殺死,你先給我解藥。”
女人冷哼一聲,像是想要反駁,但是突然又像是想到什麼,抬手便就將一個瓶子拿出來丟給對方,“這裡面只有一顆是解藥,你若是吃錯的話,可不要怪我。”
“你!”邈邈的眸子像是鋒利的刀刃,隨時都準備將對方的脖頸割開,然而她現在卻只能拼命的忍耐。
女人似乎很喜歡看著對方這幅神色,露出幾分譏諷的笑意,她轉身便走,“你要記得,我們才是一起的,我們是那麼的相似,等事情都辦好之後,我自然會讓你知道哪一個是解藥的。”
說完,便就很快消失在竹林之中。
邈邈死死捏著瓶子,最後吐出一口悶氣,將東西放好後才轉身到蝶翼的面前,看起來像是在檢查蝶翼的情況,但是實際上卻是看那個女人到底有沒有真的離開。
確定之後,才快速的在蝶翼的穴道一點,在耳邊輕聲道:“等你能動之後,一點要去找林冷燁,不然的話,大家必死無疑。”
剛剛有點意識的蝶翼將邈邈說的話,一字不落的都聽在了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