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林冷燁做過解釋之後,她便就沒有太過急切,總有一天她會找到的,但是夏侯九川卻是不知曉。
不過林墨染也沒有要將這些事情告知的意思,畢竟現在說出來的話,也不過是徒增煩惱而已。
“你這樣想也是對的,不過這些日子還是多虧了夏侯兄的幫助。”一句話便就點名了在這皇城中,他們不是單獨在戰鬥,隱藏在暗處的人都在等候著。
林墨染點了點頭,隨即依靠在蘇毓康的肩膀上,“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是覺得有些不安,那天夜裡的男人究竟是誰?”
雖然上次力久是安然無恙回來的,但是她的心中卻總是有個疙瘩,這種直覺讓她十分困擾。
蘇毓康看出些什麼,但是卻又無能為力,只能儘量讓對方感覺到安全感而已。
翌日,一大早的時間林墨染等人便就被驚醒。
一道聖旨便就傳入了成王府中。
林墨染臉色複雜的看著蘇毓康手中的聖旨,覺得諷刺無比,這簡直就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聖旨的內容也是極其的簡單,也正如被禁衛軍包圍的成王府一樣的理由,由於蘇毓康在皇陵遇刺,雖然沒有受傷,但是其程度令人髮指,成王乃是國之棟樑。
自然是不能受到傷害,於是便就一道聖旨允許成王入住最為安全的皇宮之中,與皇帝共同存亡。
若是放在別人身上,也許便就是莫大的殊榮,但是現在這聖旨在蘇毓康的手中便就是莫大的諷刺。
見人離去,林墨染頓時上前而去,將聖旨一把丟在地上,咬牙道:“真是越發的不要臉了,這不就像我之前說的那樣,直接讓禁衛軍闖進來殺了我們算了。”
相對比林墨染的怒意十足,蘇毓康卻是不緊不慢的將地上的聖旨撿起來,輕聲道:“不必擔憂,這皇城之中倒也的確是皇宮裡面最為安全,倒也是尋得個正經理由。”
林墨染頓時翻了個白眼,就差將懶得理你這幾個字打在臉上,她有些怒其不爭的瞪了一眼蘇毓康,直接轉身便就回了房間之中。
蘇毓康無奈的低笑一聲,眼神寵溺的跟隨進去。
外面的眾人見狀,便也就散開了去,離著兩人的寢室稍微遠了一些。
兩人打打鬧鬧的,直到宮裡的人都等上一段時間之後,才緩慢的從成王府中出去。
蘇毓康一路上都是小心翼翼的對待著林墨染,深怕別人看不出來兩人到底是做了什麼事情一樣,惹來林墨染嬌嗔的怒視,倒也沒有說什麼,更多的是覺得不好意思。
一旁的宮人們是眼觀眼鼻觀鼻,權當是沒有見到。
只是瞪著成王等人安頓下來之後,這訊息便就進了慈陽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