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蘇毓康便就是準備一個人進去看看究竟是什麼狀況。
而蘇正軒便就是擔憂著蘇毓康的安危,對於蘇毓康一人進去的選擇帶著幾分的不滿,他認知之中的四哥從來都不是一個不顧大局的人,但是現在卻是接二連三的做出衝動的事情。
蘇毓康站指著身軀,垂眸看著面前的人,輕聲嘆息後問道:“正軒,若是裡面的人是涼箏,你會去嗎?”
一聽見這熟悉的名字,蘇正軒便就渾身僵硬,自從涼箏去世之後,他便總是能夠在午夜夢中的時候,夢見當時的場景,若是自己沒有碰到涼箏,又或者從一開始就相信著涼箏的話,涼箏根本就不會死。
“四哥,你明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他的聲音顯得十分低沉,用盡了自己的力氣,“死了就是死了,哪有什麼如果會活過來的,所以還是算了吧!”
蘇毓康卻是輕搖著頭,“不對,正是因為死了就是死了,所以你才能夠更加明白我現在的感受。”
他不希望像蘇正軒一樣,等到人已經離開再也回不來的時候,才開始慢慢的後悔,這個世界上唯一不可能會有的便就是後悔藥。
哪裡能夠允許人後悔呢?
蘇正軒沉默片刻終究還是讓開了路,他本來就沒有辦法阻止對方,也沒有任何的理由,畢竟綰綰也是一同消失的,不管是為了綰綰還是林墨染,這一趟都是飛去不可。
若不是因為邊城需要他的話,估計他也會隨著一同前去。
一路暢通無阻,蘇毓康拿著手中的令牌直接便就回了成國邊城,只是在靠近腌臢之地之前,他將面上的面具取下,換上了另外一張比較普通的面具。
眾人傳聞最多的便就是他臉上的面具,也許不知道蘇毓康是長什麼樣的,但是他的面具卻是人人都知曉的。
將士見來人拿著軍令,也不敢多說什麼直接便就將人放了進去。
即便裡面已經是天翻地覆,表面卻還是一副清冷的模樣,四處的房屋外都沒有動靜,就像是一處的人都死光了一樣。
蘇毓康連續晃悠都還沒有找到入口的時候,便就有些急了,開始判斷自己是不是進入了某種方陣之中。
然而讓人沒有想到的是出口竟然是他誤打誤撞碰上的,不過是經過一個地方,誰知道原本安靜的內院裡面突然便就有了人的聲音,蘇毓康立即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連忙上前去。
瞬間便就抓住還在罵人的劉三娘,劉三娘一見是個男人,頓時便就媚笑著,只可惜平日裡都十分有用的招數,卻是一點用處都沒有,心思全都白費了。
“昨日是不是有一男一女進來了,現在她們去了哪裡?”蘇毓康低聲說著,讓人沒有辦法聽清楚他的聲線。
劉三娘一聽,暗自叫糟,這不就是昨天來搗亂的人嗎?難不成還是同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