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你!”骨爺的眼中閃過幾分的詫異,他雖然是想過可能是成國的人闖進來,但是卻沒有想到這人竟然會是成王妃。
“怎麼樣?我這個身份有資格與你談條件了嗎?”林墨染盯著自己面前刀刃,以及面前這個想要殺死自己的人。
男人的呼吸聲極輕,若不是離得近的話,幾乎很難聽見,這說明男人是一個十分擅長隱藏自己的人,但是為什麼偏偏是到了骨爺的手裡。
林墨染的目光並沒有半分的遮掩,男人風輕雲淡的回望過去,見自己是殺不了對方,便也就沒了心思,直接將刀收了起來。
在主子面前做出這樣的事情,便就已經足以說明這人根本就沒有將骨爺放在特別尊敬的位置上,也許是有什麼把柄落在了這骨爺的手中。
林墨染這一樣一想,不由起了別的心思,這人若是與阿列兩人相對比的話,還不知道誰更厲害一些,若是能夠為她所用的話,自然是最好的。
“力久。”骨爺突然開口說話,眼中帶著警告。
男人並未有所動作,只是僵持在原地,不過卻已經是給了對方最大的退讓。
外面的打鬥聲還未結束,林墨染沒有一蹙,冷聲道:“骨爺不是已經準備和我將將條件了嗎?現在這又是想要做什麼?”
骨爺臉色有些難看,卻不得不伸出手敲擊著牆壁,三聲兩短像是一種特殊的暗號,外面的打鬥聲瞬間便就消停了下來,阿列也將門扉開啟,來到林墨染的面前。
“主子。”他的劍刃上已經沾滿了鮮血,雖然呼吸略帶急促,身上卻並沒有任何的傷口。
林墨染見人沒有受傷,倒也是放鬆了不少,“既然骨爺已經答應,那就開始講條件吧。”
“此處不是什麼好地方,隨我來吧!”陰溝裡翻船,這是個人都會覺得煩躁。
林墨染毫不在意對方的態度,慢條斯理的跟在骨爺的身後,臨走之前沒忍住的低頭瞧了一樣地上的涉谷,總覺得有種不好的預感。
之前她與涉谷也不是沒有交過手,那時候的涉谷自然也就明白她根本就不是林墨染的對手,那為何會在這腌臢之地動手,難不成她會覺得骨爺的會幫忙。
還是說著裡面還有別的人,只是突然之前發生了意外,那個人根本就沒有想到出手的意思。
幾人快步的轉移了位置,去到了另外一間看起來更加寬廣的房間,裡面也早就有人準備好了酒水,正等著有人上門去一樣。
剛一進去,便就對上一群女人,這些女人身上的穿著與劉三娘倒是十分相似,只是多了一些細帶而已,林墨染瞧著不由覺得有些礙眼,拉住小孩的手微微一緊。
“這裡本就是腌臢之地,也沒有什麼來孝敬成王妃的,便就只能粗茶淡水以表心意。”男人張口便就是十分客套的話,臉上也掛上了十分程式化的笑容。
林墨染坐於位置上,卻是看見小孩的眼睛從一進門便就沒有離開過這些女人的身上,不由覺得奇怪,加上之前進來時候,這小孩的模樣,心中漸漸有了幾分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