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不語,卻是最為傷人。
阿爾那隼自嘲出聲,起身便就朝著外面而去,他想自己已經不需要答案了。
出了宮殿之後,他便就死死捏著手中的匕首,王宮之中是不允許有兵器攜帶,這是他自己想辦法帶在身上的,若是母親真的一心想著阿扎椰,他便就有可能連王宮都出不去。
令他覺得安慰的是,直到出了王宮,匕首都沒有用武之地。
阿爾那隼沉默的回到書房之中,看著自己掛在牆壁上的畫,心情才算是好些,不過卻有覺得自己可憐的很,看著畫像都能夠緩解情緒。
正想著,房屋之中的燭火卻是猛地一閃,他連忙朝著門口的位置望過去,隨即拔刀一步步朝著那個位置而去。
手指按壓在門扉之上,正準備開啟的時候,卻猛地轉身匕首與劍刃相互磨損,發出刺耳的聲響來。
林墨染拉下面紗,開口道:“警惕心可以的啊!”
若方才阿爾那隼沒有轉身的話,她的短劍定然能夠刺入皮肉之中。
阿爾那隼見是林墨染,頓時渾身都鬆懈下來,一臉嫌棄的開口道:“你也太無聊了,竟然用這種方法來試探我,我看你就是嫌棄我活的太久。”
說著他便就走回去,卻在半路上腳步一頓,他看見了自己掛在書房的畫像。
而現在畫像的主人就站在自己的面前。
轟得一聲,阿爾那隼連忙朝著畫像而去,在林墨染轉身的瞬間將畫像給丟進了書櫃之中。
林墨染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給驚到,詫異的看著對方,疑惑道:“你在幹什麼?”
阿爾那隼自然不會說實話,難得冷著臉對著林墨染,張口就是嘲諷,“關你什麼事?怎麼突然就回來了,情郎已經救好,為什麼不陪著他?”
林墨染被如此揶揄,臉上的神色依舊是淡然,她覺得阿爾那隼是有事情瞞著自己,不過卻沒有敵意,既然如此她便也就不怎麼在乎,今日來也不過是給對方打個招呼而已。
既然對方幫助過她,她也是個知恩圖報的人,阿扎椰的事情沒有處理好的話,阿爾那隼便就有需要她的事情。
“不想說便就算了,我要進宮去看公主,你幫個忙。”
阿扎椰暗自咬牙,“你可真的是隨便的很。”說完,便就將自己腰間的令牌丟了過去,“來去自如,別來煩我了。”
林墨染伸手接住,得到自己想要的便就沒有停留,說了句謝便就轉身離去。
等著人一走,阿爾那隼便就轉身去看畫像,然而卻看見臉上的位置被自己弄出一個洞,不由覺得可惜,這可是他好的最好的一副了,天殺的林墨染!
正快步離去的林墨染,不由分說的便就打了一個噴嚏。
阿列跟在後面,下意識保持了沉默。
寢殿外,林墨染快步朝著裡面而去,剛一進去,便就看見彩雲與小憩兩人湊在一起,不知道說些什麼,笑意盈盈的竟是連他們都已經走到面前都沒有發現。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