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那隼還真的就是沒有見過這樣的人,真的就是將他當做了抹布一樣,用完之後就丟。
許是因為他的埋怨神色太過強烈,林墨染難得良心未泯的張口解釋道:“答應過你的事情我定然是要做的,但是我一定要拿到沙漠花,這是我唯一的要求,你若是有事直接找我便是,我隨叫隨到。”
說完便就不給阿爾那隼任何反應的時間,轉身便就快步離去。
阿爾那隼看著男人的背景,心有不甘的冷哼一聲,這沙漠花定然就是用來就她的情郎的,真是不知道要怎樣的男人才能夠得到林墨染的芳心。
木奤達與楊直冉作為迎接的大臣,自然是要與平昌公主見面,但是他們也是明白成國公主身嬌柔嫩,並未第一時間前去,而是準備第二日才去。
頓時一人回了王宮,而另外一人便就去了阿爾那隼的府邸。
木奤達早就已經是熟面孔,自然是沒有人敢上前阻攔,任由其走到阿爾那隼的書房之中。
見是木奤達來了,阿爾那隼也沒有要放下筆的意思,依舊是一臉認真的盯著書桌上的畫作,畫作上是一個女人,一個十分絕色的女人,而這個女人便就是林墨染。
是阿爾那隼根據自己的記憶畫出來的,是林墨染真實面容。
木奤達心中焦急,卻沒有想到阿爾那隼竟然還有空畫女人,頓時氣憤不已,張口道:“王爺為何會與平昌公主的隊伍一起,若是有人要編排出什麼來的話,可如何是好?”
西域與成國不同,成王敗寇,贏家能夠得到輸家的所有,包括家眷也是如此。
若是有人胡言亂語,豈不是說阿爾那隼為了公主美貌,企圖謀反。
相對比木奤達的著急,阿爾那隼卻是十分淡然,慢條斯理的將最後一筆給畫上,他畫的極為簡單,只是幾筆將林墨染的五官勾勒出來而已,雖是簡單卻也將林墨染的五官畫的極為傳神。
若是見到真人,一眼認出來,不是什麼難事。
木奤達自然也是看見了,不由一臉擔憂問道:“這該不會就是平昌公主的真容吧?”瞧著倒也不像是如此容貌昳麗之人。
阿爾那隼白了一樣木奤達,將畫作放在一旁曬著,對於自己的畫十分滿意的點頭。
“王兄想要我的命,你還記得之前被抓到的馬賊嗎?”阿爾那隼突然一臉認真地開口說話,木奤達瞬間便就忘記了之前的事情,順著他的話往下接著,“那馬賊不是已經死了嗎?”
阿爾那隼冷笑出聲,“對,已經死了,不過不是在之前死的,而是在三日前綠洲裡面。”
“什麼?”木奤達一臉震驚,根本就沒有想到竟然會是如此,“不可能!那馬賊是當做被五馬分屍,怎麼可能還會活著……”
他話說到最後,自己也就緩過神來,頓時明白過來,當日的確是將馬賊五馬分屍,但是那馬賊被掩蓋住面容,只是身形十分相似,若是真的有人從中作勢的話,便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而能夠做到的便就只有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