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發出一聲脆響來。
這聲音頓時驚醒林墨染來，她抬頭看著面前的蘇毓康，瞧著他緊抿的唇，便就知曉是生氣了。
林墨染頓時覺得有些尷尬，畢竟蘇毓康似乎並沒有做出什麼事情來，偏偏是她太過激動了而已。
“抱歉。”她張口說著，隨即便就不敢再去看蘇毓康的雙眼。
蘇毓康先是一愣，然後便就動了動手腕來，剛才林墨染的速度實在是太快，讓他沒有閃躲開，輕微的疼痛讓他微眯起眼來。
“你想見她死，還是想見她活？”
林墨染頓時抬頭，心中便就知曉是怎麼回事，心下嘆息，“我，我不知道。”
雖是之前在心中信誓旦旦，但是當真的真的去面對的時候，她卻依舊十分猶豫，若是上輩子的那兩人自己想不明白便就算了，為何蝶翼這件事情卻還是走不出來。
她依舊想不明白，對方為什麼會這樣對她。
瞧著林墨染的神色有些不對，蘇毓康頓時便就猜出了幾分來，上前道：“想要知道什麼，自然是要自己去問清楚的。”
一句話頓時便就為林墨染指明瞭方向。
林墨染瞬間便就想明白了，隨即起身便就肯定道：“那你就帶我去瞧瞧吧！”
兩人朝著地牢的位置而去，還未走到跟前的位置，林墨染便就下意識地覺得心中忐忑。
成王府的地牢自然是兇險的，四處都是機關，每走一步都需要小心翼翼，若是不小心觸動機關的話，還不知曉會發生何事來。
蘇毓康便就是這樣想著的，每走一步便就伸出手去拉住林墨染，一開始林墨染自然是想要躲閃開的，但是卻被蘇毓康被制止住了。
兩次之後，林墨染索性便就放棄了掙扎來。
“她就在裡面，你一個人小心一些。”蘇毓康便就直接說明了自己不會進去。
林墨染點了點頭，實則之前都還想著蘇毓康若是要執意跟著她進去的話，她應該怎麼辦。
她看著蘇毓康並沒有再往前，自個兒便就踏進了地牢之中。
也許是因為對方是女流之輩的原因，蝶翼表面上看起來到還像是十分平安，聽著有動靜之後便就猛地抬頭去看。
瞧見進來的人是林墨染之後，便就慌張的移開了視線。
林墨染瞧著蝶翼慌張的模樣，不由露出一個嘲諷的笑意來，既然都已經敢背叛她了，為何還怕會正視她的眼。
沉默片刻之後，蝶翼才開了口。
“小，小姐。”
林墨染嘆息一聲，問道：“為什麼？”
這話聽著有些沒頭沒尾，但是兩人心中都清楚明白。
許久之後，蝶翼才張了張口，但是卻是一點聲響都沒有，她知曉自己不管是說什麼，都是沒有任何作用的。
做過的事情便就已經是做過，不是說句對不起就能夠可以平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