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蝶翼說你叫我過來用藥的,為何如此之快,你可別因為我而傷到自己的身體了。”都到了現在的地步,他雖然心中著急,但是卻不想表達出來。
畢竟林墨染才是最重要的,其它的都排在了後面。
林墨染搖了搖頭,朝著蝶翼喊道:“你叫人來將林餘皓帶出去,從今天開始他就是我身邊的下人,叫餘白。”
她說完這話,隨即便就強硬的將一顆藥丸塞進了林餘皓的嘴裡,逼迫著對方不得不嚥下去,然後才開口道:“這是什麼藥我想你也清楚,不要做無謂的掙扎,晚一些我會幫你改變面容的,你要記住,這個世界上沒有林餘皓,只有餘白。”
林餘皓伸出手卡住自己的脖子,臉上盡是絕望的神色,他知曉自己這輩子是沒有辦法跳脫掉林墨染來,便就只能認命的點了點頭,等到蝶翼將他身上的繩索解開之後,跟著蝶翼走出了藥房之中。
夏侯九川對此略帶異議,“留著一個林家的人在你的身邊,我總歸是有些不放心的。”
他已經不相信林家的任何人,總是覺得他們會用各種各樣的辦法去傷害林墨染。
對於這樣的關心,林墨染是接受的,想了想便開口半是撒嬌道:“我倒是覺得把他留在身邊比較好,他現在的身份可是我的下人,更何況我對自己研究的藥丸十分的有信心。”
然而事實上那東西卻並沒有別人想象中的那麼厲害,只是時不時的會讓人覺得呼吸急促,就像是快要瀕臨死亡一般。
夏侯九川無可奈何,對於林墨染便就只能寵著。
直到夜裡蝶翼才被叫進了藥房之中,將已經處於半昏迷的夏侯九川給送回了院子裡。
阿一瞧著夏侯九川的模樣頓時擔憂的不行,蝶翼連忙將林墨染說的那些注意事項給清楚的說了出來,讓他好好的照顧夏侯九川。
等到蝶翼回到春日堂的之後,便就朝著林墨染已經趴在桌子上閉上了眼睛,心中不免覺得有些擔憂起來,她可是知道小姐為了表少爺的事情那是日日夜夜都沒有睡好過。
她雖然受命於表少爺看著小姐,但是始終小姐才是她真正的主子,究竟聽誰的話自然是不言而喻。
瞧著林墨染疲憊的模樣,蝶翼有些猶豫自己到底要不要上前去,誰知就在她猶豫的時間裡,林墨染卻是悄然的睜開了眼來,展顏一笑,“你若是在這樣看下去的話,我便就真的只能這樣睡過去了。”
蝶翼被嚇了一跳,有些嗔怪的撅了噘嘴,開口道:“小姐你又嚇我,那我就讓人將熱水搬進來,然後再去準備吃的。”
林墨染輕輕應了一聲,並沒有任何要拒絕的意思,她睜著眼看著下人們忙碌的將東西準備好,隨即便就看見抬著木桶的人正是林餘皓。
林餘皓面帶羞憤的將木桶放下,快步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