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靠近春日堂,林墨染便就聽見了蝶翼慌張開口解釋的聲音,心中一緊,知曉定然是自己不在的事實已經被人發現,連忙提著裙子便就朝著裡面而去。
不管如何蝶翼就是咬牙認定了一開始說的理由,便就再也沒有改口的意思。
誰能想到就這個時間,驃騎將軍竟然還會來春日堂內尋找林墨染的。
夏侯錚也是全然的失去了耐心,心中已經有了無數的想法來,臉色越發的難看起來,既然是認準了他家的閨女,那就便要守規矩,可別是出了第一個晉王來。
就在吩咐十分緊促的時候,林墨染便就衝了進來,三兩步的便就來到夏侯錚的面前。
“外祖父怎地這麼晚的時間來了,倒是讓墨染有些不知所措了。”林墨染一邊笑著,一邊朝著一旁的蝶翼使了眼色過去,早就已經十分默契的蝶翼頓時便就知曉其中的含義。
便就連忙上前哭訴道:“奴婢沒有說謊,小姐便就是去了藥房製藥,說是為了能夠讓自己的眼下的淤青好一些。”
林墨染一聽,頓時覺得有些扯了,不過這時候根本就不能反駁,只能按照對方給的劇本走下去。
“是啊外祖父,過幾日便就是國宴,到時候我可是不能給夏侯家丟臉了,也許明天的這個時候我便就不是夏侯家的人了。”她知曉夏侯錚最注重親情,所以才說出了這樣的話來。
果真夏侯錚一聽,臉上就立即露出幾分的悲傷來,不過卻有點頭贊同,“墨染長大了,是該成為別人家的人了。”
林墨染見好就收,連忙上前挽住對方又多說了一些十分體己的話,才算是矇混過關。
人人都想著晴空萬里,卻沒有想到國宴之時竟然是陰雲密佈,即便是黑壓壓的一片都沒有一滴雨落下,就像是在等待著一個什麼最佳時機一樣。
國宴期間,所有的鋪子都被打上了關閉的標籤,他們被允許進入內城的位置,能夠一睹國宴上的風采來。
越是靠近皇宮的地方,就於是守備嚴格,行宮外的小四回便就是最內裡的位置,白日裡的國宴便就設立在了那樣的地方。
歌舞昇平,優美的樂器聲漸漸飄散到遠方,透過陰沉沉的雲層傳遞到天宮上去,想要換來最為明豔的光芒來。
林墨染身穿一襲湖藍色的外衫,裡面是白色的掐金絲小襖,雖說有些厚度了,但是穿在林墨染身上卻是半分的不顯,今日本就是爭相鬥豔的日子,而她算得上是比較素雅的型別了。
每個位置都是固定的,林墨染便就坐在夏侯錚的不遠處,也不知道是不是湊巧了,對面的人正好便就是王珊珊,此人今日穿的同樣素雅,但是仔細一瞧卻又是覺得有些地方是不一樣的,至少是臉上的妝容越發的濃厚來。
遠遠的瞧著便就讓人覺得有幾分的病秧子感覺來。
林墨染不過是瞧了一眼,便就知曉是怎麼一回事了,心裡暗想著,若是換了一個人的話,定然是不肯來這樣的場面了。
人人都在細細說著事情,便就只有林墨染顯得孤孤單單的,身邊人都沒有,形單孤影的平白惹得人有些心疼了。
然而正當有人蠢蠢欲動的時候,卻是見成王上前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