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月眼眶緋紅,隨即跪在地上,發出砰地一聲響來,她卑微的抓住林墨染的衣角,沒有撕心力竭,只有滿眼懇求,“奴婢知道自己沒有資格,奴婢也不會說話,奴婢只是想要儘自己最大的努力。”
她低垂著頭,不斷的張口說著話,她太過慌張,根本就不敢再去看林墨染的神色。
彩月自己也知曉為什麼林墨染會覺得不悅,沒有人會喜歡被脅迫,她也是,但是為了平昌公主,她願意試一試。
許久之後,林墨染才嘆息一聲,“起來吧,我答應你了,不過我不能經常進宮,所以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你若是有本事將資訊傳到她的手中,那她就幫忙。
彩月一聽,連忙道謝。
馬車早就已經在一旁等待著,林墨染掀開簾子,看著自己離著這皇宮越來越遠,直到最後只能遠遠的瞧見一些身影而已。
還未下馬車,林墨染便就聽見了熟悉的聲音來。
夏侯九川一把掀開了簾子,朝著林墨染伸出手去。
“怎麼這個時候回來了?難不成皇宮裡出事了?”不得不說夏侯九川的直覺是準的不得了,不過這個時間也的確是有些奇怪的,若是被別人看見了,多半也是要胡思亂想的。
林墨染看了看四周,並沒有立即開口,只是沉默的朝著府中去,夏侯九川跟在身後臉色也隨之一變,知曉定然是發生了什麼,而且還是不便現在就說出來的。
四周的下人自然而然的散開而去,便就只有蝶翼與阿一還跟在兩人的身後。
等著進了春日堂林墨染的內室之後,林墨染才喝了一口熱茶開始講起了在皇宮中發生的事情,尤其是平昌公主的異樣來。
夏侯九川面露詫異,問道:“平昌公主乃是聖上唯一的親妹妹,按理來說不可能有人能夠下毒才是,偏偏就在這個時候,早不開始晚不開始,偏偏就要在你去鳳陽殿的時候,難不成是夏侯家的敵人?”
事情發生的太過突兀,讓他不得不開始細細分析起來,若是真的對林墨染不利的話,那就必然要先提前準備好的。
“你回來之前可是見過太后了?該是沒有的吧!若是太后知曉的話,定然是不會讓你出宮,而是將你囚與宮中才對。”
林墨染緊抿著唇,有些猶豫要不要將成王袒護她的事情說出來,雖說夏侯錚對蘇毓康是帶著幾分敬意的,但是夏侯九川卻感覺並不是那麼喜歡蘇毓康。
“你可是有事情瞞著我?”夏侯九川剛準備繼續問一問平昌公主的細節,誰知道一抬眼卻是看見林墨染出神的模樣,一瞧便就覺得對方是有事情瞞著他的。
大概是覺得自己瞞著沒有半分的好處,林墨染終究還是將那天晚上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講了出來。
果然夏侯九川一聽完這話,立即便就緊皺起眉頭來,沉聲道:“所以,現在太后覺得成王殿下非你不可了?”
林墨染心下一沉,聽著這話覺得有幾分的蹊蹺來,但是卻又說不出來是那裡彆扭,只能點了點頭,算是認同了夏侯九川的話。
“你可知曉成王究竟是什麼樣的人!你喜歡誰不好,偏偏去喜歡成王!墨染,你會受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