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錚已經先一步的進了書房之中,門外的下人瞧著林墨染與夏侯九川去了,連忙朝著外面走了,深怕自己不小心會聽見什麼不一樣的事情來。
聽見了腳步聲,現如今已經在了書房裡面,夏侯錚便就沒有再壓抑的意思,張口便吼道:“你們真的是翅膀硬了,竟是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難不成還閒夏侯府不夠丟人的嗎?那項王與莫家是個什麼關係,你們難道還不知曉嗎?若是出事的話,如何是好?”
“尤其是九川,現如今你的腿腳已經好了,早已經不是以前那個沒有任何威脅的夏侯九川了,若是今天項王發怒的話,你該如何是好?”
夏侯九川連忙跪在地上,正如林墨染那說的一樣,下意識的便就將所有的過錯都攬在自己的身上,額頭大力的撞擊在地上,沒有在抬起來的意思。
“祖父說的極是,今日是九川的疏忽,不僅僅是沒有將夏侯府考慮在其中,更是將妹妹也給捲了進來,是九川的過錯,所以九川願意接受任何的處罰。”
這個大傻子。
林墨染心中覺得有幾分的好笑,本來就只是開玩笑的說法,倒是沒有想到夏侯九川還真的將所有的過錯都往自己身上攬了。
別看平日裡夏侯錚十分的護短,但是在這件事情上面,可指不定會出現什麼樣的問題來,於是在夏侯錚即將發怒的時候,林墨染連忙上前一步,跪在了夏侯九川的身邊去。
“外祖父恕罪,墨染沒有想到竟然會是如此的結果,都怪墨染一時沒有控制住自己,項王說今兒個得了一個寶貝,我心中好奇,便就求著哥哥去了,哥哥不願意瞧著我傷心也就點頭答應了,若是真的要怪的話,那便就是墨染的過錯了。”
夏侯錚直接被氣笑了,這兩人還真的是兄妹情深,這時候倒是想著互相攬罪了。
他瞧著林墨染雙眼通紅,開口問道:“什麼寶貝,竟然讓你如此的不知分寸?”
“說是母親年輕時候的舊畫,是與成國名化十四年白秋生畫的。”
此話一出,不僅僅是夏侯錚一臉震驚,就連低垂著頭的夏侯九川也抬起了頭來,滿臉的難以置信。
夏侯錚有些控制不住的瞧著林墨染,哆嗦道:“你說的可是真的?那可真的是你母親的畫像?”
“墨染說的自然是真的,只是墨染只來得及匆匆瞧上一眼的,等著明日裡我便再去瞧瞧,若是真的話,墨染定然是要將畫像給拿出來的。”
“拿!自然是要拿的,既然是你母親的畫像,定要拿回來的,若是不成,老夫便就豁出去老臉便是了!”
林墨染暗自勾唇,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連忙應道:“這件事情便就讓墨染去吧,墨染定然是能夠將畫像給拿出來的。”
“好,外祖父是相信墨染的。”
夏侯錚已然成功的被林墨染給忽悠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