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像是在回了春日堂之後,林墨染才開啟瞧的,她倒是沒有懷疑過金辰會騙他,因為就在金辰選擇妥協的那一刻,她便就已經贏了,想來那人定然是有什麼重要的東西必須她才能夠拿到。
又或者必須她去拿才行。
想到這裡林墨染便就對她們口中的主人越發的好奇起來,究竟是誰才會如此的處處針對著她,偏偏還要保住她的姓名。
“小姐,驃騎將軍來了。”蝶翼輕聲的在林墨染的耳邊說著話,深怕自己會不小心擾亂了對方的思緒來。
林墨染回過神來,點了點頭,隨即便就朝著外面去了。
前來的人並不止是夏侯錚一人,身邊還跟著夏侯九川的,瞧著應該不是自己主動來的,而是被夏侯錚一同拉來的。
“墨染啊,那畫像是否已經拿到了?”夏侯錚急切的開口問著,為了避免上次的事情發生,他早就已經先一步的讓人在項王府上守著,就怕林墨染會做出不得了的事情來。
然而他的人整整守了一天的時間,根本就沒有瞧見林墨染進去過,這不免讓他開始產生懷疑來,若是真的只是為了掩護夏侯九川而說的謊話,今夜他可就要大義滅親了。
也許是他的眼神太過直白,林墨染只需要一樣便就已經瞧出心思來,莫名覺得有些好笑,也帶著幾分的慶幸來,不管是為了夏侯九川還是為了夏侯錚,這畫像都要拿回來的。
“外祖父放心,這畫像自然是已經拿到了,方才我就瞧了許久,就是想要看清楚母親的模樣來,不過墨染倒是有些疑惑,畢竟母親的面容,已經漸漸模糊了。”
夏侯錚一聽,知曉是扯著了林墨染的傷口,臉色神色越發的憐惜。
林墨染讓人去取了畫來,隨即便就展現在了夏侯錚的面前來,她有百分百的把握這人便就是她母親的畫像,不會出現任何的紕漏的。
果真,夏侯錚瞧見了那畫像,頓時悲從中來,竟是雙眼通紅的捧起了畫像來,語氣哽咽的開口道:“這正是你母親的畫像啊!多少年了啊!我便就只恨當年沒有親自陪同你母親一起前去了。”
聽到這裡,夏侯九川與林墨染兩人便就一同跪在了夏侯錚的面前,請求他不要說出這樣的話語來。
“都是孫兒的錯,便就不應該提起這件事情來,原本以為會讓外祖父高興一些,卻是沒有想到惹出這樣的禍端來,倒不如從一開始都沒有這畫像的好!”林墨染故作憤恨的說著,竟是想要上前去將這畫像給奪回來。
夏侯錚怎麼可能那麼輕易的便就將這畫像給送回去,連忙起身硬聲道:“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我便只是多感慨了幾句而已,哪有你這樣說話的,這畫像便就由著我來儲存吧!”
見目的已經達到,林墨染頓時鬆了一口氣來,真不知道夏侯錚若是繼續如此的話,她該是如何是好。
大概是真的害怕林墨染會將氣撒在這畫像之上,夏侯錚並沒有留下太長的時間,只是讓夏侯九川留了下來,自個兒便就離開了這春日堂內。
等著人一走,兩人都暢快了許多,各自坐在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