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林墨染回了春日堂,便就沒忍住的開口問道:“那死的人是怎麼回事?難不成這夏侯府內竟然都已經不安全了?”
此話倒是驚醒了林墨染來,她突然想到了什麼面色越發的陰沉下來。
餘白不敢繼續跟上去,回到春日堂之後便就回了自己的房間裡。
蝶翼瞧著林墨染回來了,便迎了上去,一臉擔憂的瞧著林墨染,輕聲道:“小姐可是在外面遇著什麼事兒了?”
“你不知道將軍府內發生的事情?”林墨染問完之後自個兒又回過神來,若不是她直接闖入了院子裡的話,恐怕也是絲毫不知曉的,蝶翼自然也是不知道的。
蝶翼瞬間便從林墨染的話中嗅到些不尋常的意味來,“可是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奴婢去瞧瞧!”
說著她便就要朝著外面走,林墨染自然是不可能讓她去的,既然夏侯九川希望別人不知曉,那她有何必去中途插上一腳的。
“無事,你去藥房裡拿藥等著阿一便是,什麼都不要問。”她不得不重了些語氣,因為蝶翼與阿一之間的關係恐怕比她想象中的要好得多。
蝶翼雖是心中有疑問,但是卻沒有要問的意思,只是將這些疑問都放在了心底。
她順從的朝著藥房而去,沒有任何的猶豫。
林墨染回了房間裡面,她覺得自己腦子裡面有些混亂,今天所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太複雜,她突然想到了花媽媽旁邊那房間的異樣,頓時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此時那短笛便就從她的衣襟中掉落了下來。
同時也打斷了她的思路來,冷靜了許多。
她瞧著這短笛,才想到自己現在還穿著男裝,便就起身去將衣服給換下了。
這短笛大概是由白玉做成的,上面細細雕刻著暗紋,隱約之間竟是有些孔雀的模樣來,只是短笛實在是太小,不能太過確定。
也是奇怪,雖說不是很高,但是砸下去卻是半點的損傷都沒有,倒是一個好東西,只是她可不能承情,尋著有空便就得將東西給還了回去。
花媽媽旁邊的那間屋子雖然從外面看進去,就真的如同女兒家的房間一樣,但是仔細一想卻又覺得不過是些障眼法而已,為的就是讓別的人一眼看過去就覺得是女人住的房間。
蘭鳶身上的味道根本就不是房間裡面的,更何況她也看起來並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更何況花媽媽根本就對蘭鳶不是特別的,為何卻是隻有蘭鳶一人住進了三樓之上。
她還需要一個機會去證實自己的想法,更重要的是她還是必須得進那個房間看一看才行,只是說不定等著她下次去的時候那裡面的人早就已經離開了。
真是令人懊惱。
正想著蝶翼便就從門口進來了,手中還端著吃食來,她放輕了腳步便就是害怕會驚擾到林墨染。
靜謐的燭火下,林墨染輕嘆一聲,吃下了東西后便就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