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兩下的林墨染自己也感覺到了區別來,也就沒有浪費自己的時間,只是氣喘吁吁的指著視窗,“滾出去,你這個登徒浪子!”
蘇毓康無奈一笑,嘴上卻是忍不住的調侃,“我這就叫登徒浪子的話,那你還就是真的沒有見識了。”
林墨染根本就不想和這個人多說,冷聲道:“出去。”
知曉是真的生氣了,蘇毓康嘆息一聲,摸了摸高挺的鼻樑,姿勢十分瀟灑的翻身離去了。
看著人已經離去了,林墨染才沒有忍住的伸出手摸了摸自己滾燙的臉來,剛才的她根本就沒有表現上的那麼冷淡。
“蝶翼,蝶翼!”她有些急促的叫喊著蝶翼。
蝶翼連忙朝著裡面來了,有些詫異的瞧著林墨染滿臉通紅的模樣。
“去打點冷水來,我擦擦臉。”
“是。”
蝶翼雖然心中詫異,倒也沒有直言的意思,而是規規矩矩的前去倒水。
等到好不容易靜下來之後,林墨染卻是在夜裡不安分起來,她的夢裡出現了上輩子曾經發生過的事情。
自己最信任的兩個人竟然聯起手來背叛自己,愛情根本就沒有看上去的那麼牢固。
當死亡逼近的時候,林墨染不得不大喝一聲,隨即從床榻上坐了起來,原本的燥熱頓時消散到一丁點兒都不剩下。
她閉上了眼睛,腦海裡面全部都是那兩人猙獰的臉來。
一次錯誤,她不能再犯第二次的。
三日的時間不長不短,在林墨染看來不過就只是做了一個新品的時間而已,午時林墨染便就將蝶翼將這東西給麗娘送了過去,就等著那莫嫣然去取。
而她自個兒便就留在了府中等待著,今日雖說不會有人注意到她,但是夏侯府的面子卻是不的不要的。
於是便就叫了蝶翼,提前了兩個時辰開始梳妝打扮,為了以防萬一,她還在以前有紅斑的位置點上了特製的藥汁來,不會讓人看出破綻來。
黃昏過後,夏侯九川便就前來叫林墨染一起。
站在院門瞧著林墨染從裡面踏步而來,一身水藍色的衣衫在昏暗的天色下顯得有些暗沉,白色的水袖上是淡淡的藍色小魚來,倒是有幾分的小心思來。
頭髮被分開挽上兩個髮髻,分別用髮梳遮蓋住前方,最後斜面一根宮簪,往下的流蘇隨著青絲夾雜在其中,瞧著便就像是髮絲在閃閃發亮一樣。
“墨染今日是讓人大開眼界。”夏侯九川張口讚美的,即便只是一雙眼來,林墨染便足以傾城,若是沒了這面紗的話,怕是讓人移不開眼來。
林墨染好笑的點頭,一臉的認同來,“我也覺得今日我怕是要成最美得了。”
兩人相互吹捧著,一起上了轎子。
這慶功宴的位置是在皇家的別院之中,夏侯九川上前伸出手讓林墨染扶著自己出轎。
卻不料林墨染還是在下來的時候,腳下一個踉蹌,幸好被夏侯九川及時的抱住。
“這是瞧見誰了?竟是腳下都不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