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她面如死灰,看著他一步一步逼近,眼中流露出恐懼之色,眼裡漸漸起了霧水,身體不可遏制的微微顫動。
她腦中正起了自殺的想法,可那個人已經錯開了她的身子,走向樓上。
等他回來的時候,已經把別墅內部僅剩的糧食與裝備彈藥擺在了桌子上,她很不解,他又做出一個舉動。
解開了她身上的繩子,表明他的坦誠。
這很有效,令她暫時相信了這位對她沒有惡意,兩人存在合作的可能,但是她隨之疑惑升起,他怎麼能夠剋制住自己慾望?還是他有更深層的謀算。
她出言試探,並且不經意流露的譏諷姿態令這個男人大發雷霆。
她心中認為自己有小錯,但也不應值得被這種強硬對待,她不想低頭服輸。
他給出了她選擇,一把槍。
要麼道歉!
要麼殺掉他!
這一刻,她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也意識到了兩人價值觀念的大相徑庭,在她眼中微不足道的小問題,在他眼中確實不可退讓的底線。
這源於兩人各自的經歷與階層,而且從後面的對話中不難發現這位男士對於階級隱隱不屑,有著憤怒青年的屬性。
她選擇退步,雖然很憤怒,但在這種環境的考量下,擁有一名男性將大大增加生存希望,尤其是他暫時沒有表現出對她的想法,是可以團結合作的物件。
之後拿走裝備與物資,兩人駕車來至釜山市。
可突如其來的異變再打了一個她措手不及,釜山市居然成了一座空城。
怎麼辦?
所有準備的計劃瞬間崩盤,她慌亂無措,已經沒了主意。
她這時本能的看向隊伍中唯一的男性,他臉上有些焦慮,還有很複雜的神情,她看不透,只見他走下車去一間超市。
他拿起了槍,為什麼要拿槍?
難道有喪屍?
她也拿出槍,事實證明他沒有料錯,真的有喪屍,而且比之前的要強大許多。
那一刻他顧著提醒她小心,沒有注意到從視野盲區撲來的喪屍。
她驚恐的開槍,可沒擊中要害頭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