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溫知意對唐禹年,既愧疚又感激。
“我今天本來打算去機場接你跟小七,但是公司臨時開會,我又沒辦法脫身,所以只能錯過了。”
唐禹年無奈一笑。
“我知道你忙。”
“上去吧,早點休息。”
溫知意點頭,從唐禹年手裡接過包包轉過身,走了兩步又回過頭,“禹年,謝謝你。”
唐禹年知道她想說什麼,他打斷,“傻瓜。”
溫知意和唐禹年的相互道別,在顧南風眼裡看來是不捨。
他兩手握緊了方向盤。
從溫知意下飛機的第一時間,顧南風已經讓助理去調查了她的住處。
今晚的飯局,她沒有出現,顧南風本以為,她是故意要這樣躲著他,可是他沒想到,她竟然跟唐禹年約會。
還這般的難捨難分。
顧南風看著這一幕,覺得格外刺眼。
她或許早就忘了他吧。
他們都結婚了。
溫知意對唐禹年難捨難分,有什麼不對嗎?
他現在,又有什麼資格吃醋?
是啊,他現在連吃醋的資格都沒有!
…
自從溫知意回國,顧南風的心病又變得更加嚴重了。
他每天晚上都無法入睡,腦海裡總會想起她,想到失眠,想到失心瘋。
又是一個失眠夜,顧南風早起接到宴鴻總裁打來的電話,說是臨時有事要出國,讓顧南風代替他去溫知意工作室細談合作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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