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頭來。”
盛雲霄冷漠著聲，並沒有因為自己多了一個孫女而面露開心。
“小九。”盛北霆自以為她是緊張，是害怕，他柔著聲開口，“叫爺爺。”
沈小九的手握在衣袖下，緊緊捏住了拳頭，她緩緩抬起頭，緩緩對峙上盛雲霄那雙城府犀利的眸子。
她可以叫任何人爺爺，但絕不會開口喊盛雲霄爺爺。
沈小九能感受的出來，盛雲霄對她的身份充滿疑惑，甚至根本就不稀罕她的存在。
沒來英國之前，她就已經預料到了這個結果。
盛雲霄怎麼對她，沈小九都無所謂。
“多大了？”
盛雲霄似是沒什麼耐性，看了幾眼他冷冷收回視線，坐在大椅上。
沈小九的眸光只是追隨著盛雲霄，不喜不怒，讓人猜不透她根本在想什麼。
“父親，小九剛回英國，這裡的一切對她很陌生，不過我相信，過不了多久小九就會適應了。”
“陌生的連話都不知道怎麼回答？”盛雲霄冷嗤一聲，他臉色難看，“一看就是沒有教養的孩子，連最基本的禮貌都不懂？同樣是女兒，為什麼芊芊就不會像她這樣？”
盛北霆之所以帶沈小九來見他是因為出於尊重，可是沒想到他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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