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南衍走出包廂,這會沈小九已經走到了吧檯。
還是半年前的那個酒保,她掏了半天,將自己身上所有的現金甩在桌上,還是同樣的臺詞,“把你們這最帥技術最好的牛郎叫來,伺候到位了,我肯定會付小費的,我現在什麼都缺,最不缺錢了。”
其實,從沈小九踏進這個酒吧開始,黑暗中,就有一雙金色的眸子一直在默默注視著她。
他還以為,她一個女孩跑來酒吧做什麼,沒想到是失戀了。
這麼快,就跟那個男人分手了?
她不知道一個女孩子出現在酒吧會惹來多少男人虎視眈眈的眼神,她倒好,大言不慚的跑到吧檯來點牛郎。
有點意思!
“我技術夠好,並且,伺候你到滿意不收你一分錢!”君如墨邁步上前,將她的錢退了回去,他望著她嘴角勾起一抹壞笑,“你今晚跟我走,怎麼樣?”
這個女人,不是很搶手嗎?既然搶手,也讓他嚐嚐她究竟是什麼滋味,能讓季初言對她這麼死心踏地,甚至為了她不惜毀了盛家的訂婚宴。
晦暗不明的燈光,沈小九模糊的視線裡晃出一張陌生妖孽的臉,這個輪廓,這個壞笑,這雙眼睛,她好像在哪見過,可是沈小九一時間想不起來,“你不收錢伺候我?”
“當然。”君如墨牽住她的手,“我和你一樣,我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錢,不……我想我今晚,大概缺了一個你,所以,你跟我走吧,失戀沒什麼大不了,我可以填補你內心的那份空虛。”
酒勁衝上,雖然身體開始搖晃,有點迷醉不清,但沈小九還是警惕著,“你是誰?”
“女人,給我看清了!”君如墨最討厭別人問他是誰,因為在歐洲,幾乎沒有人不知道他,他修長淨白的手捏起她的下巴,因為喝的醉,此刻她的臉蛋兩邊染著淡淡的紅暈,本該發怒,但君如墨看著她這長的和盛芊芊幾分相似的臉卻忽然耐住了性子,“記住,我叫君、如、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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