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想問，可沈小九還是沒忍住，“那宋挽箐……”
“她也一樣，我心裡，眼裡，只有你。”
明明前一秒，還生著氣，可這一秒，聽著他的開口，心裡卻沒那麼難受了。
抱了一會，厲南衍鬆開她，炙熱的眸光落下，溫柔的掃量著她，“還生氣嗎？”
沈小九繃著小臉，“誰說我生氣了，我只是……”
“乖。”厲南衍在她唇上落下一吻，“就算生氣，也要先把身體養好，等你康復了，你要殺要剮，我絕不還手！”
沈小九想起自己昨天因為他的事難過了一天，心裡就有著一股不明由來的怒火，她低頭，在他肩上狠狠咬了一口。
刺痛的感覺傳來，厲南衍悶哼了一聲，沒有推開她卻一下將她抱得更緊，“我知道，你這些年，受了很多委屈，你放心，你承受過的痛，我一定會十倍，百倍替你討回來！”
咬累了，沈小九慢慢鬆開他，將小臉埋進他胸口，聽著那鏗鏘有力的心跳才安定了下來。
“身上還疼嗎？”
“嗯。”沈小九輕應一聲，厲南衍胸口擰緊，他不敢抱得太用力，生怕弄疼她，“沈小九，你恨我嗎？”
這話，讓沈小九忍不住抬起頭，她那雙清澈的眸子看著他，許久才開口，“以前恨，現在，不恨了。”
“可我恨我自己，恨我沒有早點遇到你，如果我可以早一點遇到你，或許，你就不必一個人去承受那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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