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養畜生關我什麼事？”
厲南衍冷冷一笑，“你不是南城第一炮？糟蹋了那麼多女孩子，一個都沒負責，這還不夠畜生？”
這話，一語扼住要害，風少辰語塞，“南衍你……”
這惡毒的嘴巴，真是一張口就氣死人。
“不過，你今天來的正好，我有幾個問題，要向你討教！”
三人進了辦公室，厲南衍將手中的檔案一扔，坐在了總裁大椅上。
“向我討教？”這話風少辰倒是有點吃驚，“厲大BOSS可是集美貌才華於一身的頂尖天才，我還真想不到，會有什麼事難的到你！”
厲南衍不想在兄弟面前提起女人，可是，這些問題一直困擾著他，讓他沒辦法專心投入工作。
他現在只要一想到沈小九，一想到離婚，就煩燥到不行。
這個女人左右他的心情，控制他的情緒，這根本不是他最初想要的樣子。
厲南衍沉思了幾秒，抬起頭，眸底裡一片認真，“我問你，喜歡上一個人是什麼感覺？”
風少辰抿了一口咖啡直接噴了出來，他用看怪物的眼神望著厲南衍，“你說的討教，就是討教這個問題？”
兄弟這麼多年，他什麼時候主動在他面前提起過跟感情有關的事？
甚至看到顧南風為粱知夏做傻事的時候，他還排斥過，現在居然能從他嘴裡問出這麼荒謬的問題，簡直太可怕。
他一臉平靜，“隨口問問不行？”
這他媽也叫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