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存的記憶一下子從關匣子衝破，他喉結湧動下意識就要開口喊出那個名字，但是，他終究忍住了。
他不敢冒昧，更不敢把這兩者聯想在一起。
“你不需要認識她！”
厲南衍始終沒有抬頭正視厲曜川，他冷冷甩下這句話大步離開。
“阿衍。”厲曜川雖然沒有目睹剛才那一幕，但是，他應該知道發生了什麼情況，“只要是你喜歡的，不管怎麼樣，我都會全力支援，你爺爺那邊，我會幫你。”
“不必了！”
“阿衍……”
厲曜川望著厲南衍離去的背影，胸口起伏隱隱作痛著。
這些年來，他一直如此，對他視若無暏，恨他，憎他，他犯下的錯，不知道該如何去彌補。
厲政華被厲南衍的固執氣到抽搐，他柱著柺杖追了出來，“臭小子，你以前從來不會用這種態度跟爺爺說話，現在骨頭硬了，一個個都造反了是嗎？”
“爸！”厲曜川扶住厲政華，“阿衍已經長大了，您不能在像以前那樣管著他了，他有自己的追求，我們應該尊重他！”
“呵。”厲政華一把揮開厲曜川過來攙扶的手，“尊重他？你知不知道那個女人是誰？你忘了當年姓沈的那個女人是怎麼背叛你的？你想阿衍走你的路嗎？”
雖然事情已經過去二十多年了，可是，在厲曜川心裡這是一道永遠無法抹平的傷疤，可是，他很清楚，這兩者之間，不會有任何的牽連。
也許，只是長得有點相似而已。
“爸，我知道您恨音音，但是音音是音音，她是她，您不能因為阿衍喜歡的女人剛好姓沈就要棒打鴛鴦，您這樣做，簡直不可理喻！”
“我不可理喻？”厲政華冷笑一聲，“我是老了，可是我眼睛不瞎，她跟當年那個女人長得一模一樣，我不相信，這世上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