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沒吭聲,先賭氣似的朝著宮司嶼的側臉、頭髮上吐了口自己的花汁,就像吐口水。
“重色輕蓮”黑蓮座罵罵嚷嚷,嘀嘀咕咕的,“必然不是我,小詭兒你向著這個男人,連智商都不見了嗎我的光和你的一樣,是黑中浮漫幽冥紫,不是黑霧色的這黑霧色的靈光,強大到能將這個臭男人彈飛,還是在他毫無還手之力的情況下,你覺得,除了一個老傢伙,當今誰能做到”
蓮蓮雖生氣,可也理智。
它哭完了,發洩完了,就和靈詭講道理。
靈詭方才也是無措茫然,大腦一片空白,這會兒徹底冷靜下來之後,聽到黑蓮座的話,她整個人都定在了那,微微上翹的美眸深處,瞳孔驟然緊縮,就像知道了什麼,嚇得她整個人神情銳變,說不出的複雜和驚駭,更透著尊崇和敬畏。
整個房間陷入了一種奇怪的安靜中。
所有人都看向了靈詭。
宮司嶼對身側那朵黑蓮忍無可忍,伸手就想把它揪起扔地上,狠狠踩上幾腳,可是卻被蓮蓮靈巧輕盈的躲過,但由於太嘚瑟,它還是被宮司嶼抓住了,陰沉著臉,開啟窗子,就丟了出去。
“姐,看你的樣子,是知道這怎麼回事兒了”
靈殤察言觀色,見靈詭神情奇怪,開口問。
宮司嶼鎖上了窗,反鎖了門,反手一道金光,設下了禁止進入的結界,將黑蓮座關在了外面。
蓮蓮在外頭“砰砰砰”的砸門,哀嚎著要進來,但是誰都不理它。
“詭兒,你知道什麼”
“我知道是誰在我身上下了這種保護我的禁制了。”
讓她的身子不受男人的
靈詭低下頭,撫著額頭,似覺頭疼。
“是誰。”
“還有誰,我師父。”
她身上的這道禁制,就像是含辛茹苦把她養活大的老師父,為了自己寶貝徒弟不受男人侵害,不輕易的把自己交出去,在最後最後一道防線上死守,你可以碰,可以親,但是底線是無法突破的,誰都得不到她。
這算是保護過頭了嗎
一時間,房內鴉雀無聲。
宮司嶼眼底難掩震驚,“你師父”那不就是無天老祖
姬如塵和流雲聞言相視一眼,也覺匪夷所思。
“無天老祖在你身上下了這種禁制,禁止男人越過最後一道底線,擁有你”姬如塵驚呼。
“這似乎符合一個徒弟奴的老頭子,對自己愛徒心存過度保護欲,生怕自己寶貝徒弟被渣男拐跑的高大形象”流雲冷漠臉,一本正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