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詭說的雲淡風輕,可聽著的所有人,都心情沉重的沉默了。
“所以,在我復活後,聽說這兩個男人又打起來了,就感覺自己白死了,沒意義,數千年前打,現在還在打,為什麼非得自相殘殺呢?是不是你們兩個,還想我死一次?”靈詭用一種教育的口吻,凌厲的左右看向宮司嶼和蔣子文。
“別,心肝,我錯了,別這麼鬧……”
後怕的握緊靈詭的小手,宮司嶼嚇得臉都蒼白了。
“什麼心肝,改口!怪里怪氣的,誰讓你這麼喊的?”
“……”
“好難聽。”
“那乖寶?”宮司嶼覺得頭疼,伺候祖宗似的,試探問。
“算了,隨便你。”靈詭嫌棄的翻了個白眼,轉而側眸看向一臉自責懊悔的蔣子文,右手忽然伸去,拽住了蔣子文寬大的手掌,拉過,將宮司嶼和蔣子文的手,放在了一起。
“哥哥,你們兩個要不要來個君子之握什麼的?然後保證,永遠不打架,心靈祥和,喜悅和平,友好共處。”
宮司嶼和蔣子文兩人面色一僵,不配合,表情很臭。
靈詭眼神瞬間恐怖萬分,冷凝,森然警告:“不和解,那你們兩個去過吧。”
下一秒,宮司嶼毫不遲疑,主動死死握住了蔣子文的手掌。
蔣子文眸色一頓,劍眉高挑,反手用死力回握宮司嶼的手,兩個人似在暗地裡較勁,手都被握地青紫血液不通了。
“大舅子。”宮司嶼不情願陰沉喊道。
蔣子文冷冷嗤笑:“妹夫,論輩分,我比你高。”
蔣子文身邊的靈殤眼見著氣氛不對,這兩個男人好像又槓上了,忙打破冷凝的氣氛,開口問道:“那後來呢?臭姐姐又是怎麼復活的?”
靈詭聞言,拈起一根啃完的骨頭,砸向了靈殤的腦門。
骨頭一掉地上,就被阿魯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