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機一動的靈殤,乾脆從廚房裡搬了一桶色拉油,澆遍了蔣子文的房間,放了一把火,燒了蔣子文的臥室。
不巧,因冥界事務繁忙,回來的很晚的蔣子文,在範無救和尾隨下,剛出現在城堡外的門口處,就見到自己房間火光沖天。
冥界鬼神普遍畏真火,所以儘管房間著火了,偽裝成僕人男傭的冥界鬼差鬼將,清一色不敢靠近,只能看著蔣王的臥室火越燒越旺。
一見房間著火。
蔣子文黑臉,瞬間化為黑霧,眨眼功夫就出現在了熊熊烈火燃燒的臥室中,結果入眼就見“紀由乃”脖子上掛著吊繩,盪鞦韆似的在房樑上“上吊”,臉都燻黑了也不見她下來。
要是換普通人,如此,必死無疑。
可偏偏“紀由乃”早已不是普通人,除非靈魂被湮滅,不然,想死也不可能。
所以無疑,蔣子文知道這廝又在胡鬧。
隔空割斷了上吊的麻繩,穩穩的橫抱住了掉下來的“紀由乃”,蔣子文一個響指,施法熄滅了大火,轉而臉色冷酷,眸光威懾的抱著“紀由乃”離開了房間。
“又鬧什麼!”
垂眸,蔣子文極為低沉質問,下一秒,就見懷中的某人,用她那髒兮兮染了菸灰的手,開始抹在自己的襯衫、脖子、臉頰上,滿臉都是傲嬌的壞笑。
“怪我回來晚了?”
蔣子文天真的以為,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懷中的“少女”已經不排斥和他同床共枕,是不是就代表,他們是有希望在一起的?她已經開始慢慢的接受自己?
所以因為今晚他回來的太晚,她就生氣了?開始和他耍性子?
“我吧,最好希望你永遠別回來。”
翻了個白眼,靈殤弟弟妖嬈魅色的眸光透著不屑和冷笑,輕哼一聲,欠揍道。
“嘴硬?需要我給你治治嘴?”
聞言,蔣子文輕蔑冷哼,他抱著“紀由乃”走在幽靜的走廊道中,見不遠處有個擺設花瓶的方形高腳桌,大步流星走至桌前,將“紀由乃”放在了桌上,下一秒,寬厚的手掌,用力扼住面前“少女”的下顎,低頭就狠狠吻了上去。
這十幾天,靈殤已經被吻得麻木了。
心知反抗的越激烈,蔣子文越不會放過他,他乾脆任由蔣子文肆無忌憚,只是心裡暗暗的記下了每一筆仇,留著秋後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