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子文滿身冷酷戾氣,可怕步入,卻入眼見床上穿著白色寬鬆睡袍的“少女”,披頭散髮,驚慌失措的抱著一隻紫色的毛絨兔子,又驚又怒的看著自己,睡袍似乎大了,露出了一側的香肩,那撩人嬌嬈卻又傲嬌無比的模樣,太過引人注目,也讓滿腔怒意的蔣子文頓時氣消。
“你有病嗎大半夜踹人房門”
少女外形的靈殤抓起一個鵝絨枕頭,砸向了蔣子文的臉,但枕頭卻被床尾處站著的蔣子文牢牢接住。
“鎖什麼門。”
居高臨下冷厲殘酷,蔣子文瞳孔無溫,寒聲質問。
“防狼。”
扮成自己姐姐模樣的靈殤側過臉,似不屑一顧蔣子文,高冷傲嬌道。
“呵嘴硬欠收拾。”說著,蔣子文從床尾繞至床邊,自然而然的坐下,驀然探出長臂,扣住了少女外形的靈殤的細嫩脖頸,往自己胸膛處攬,旋即提小雞的似的,將床上“少女”放到了自己腿上,起身,抱著就走,“今晚開始,你必須寸步不離我,絕不能離開我的視線,睡覺睡我那。”
靈殤掙扎,儘管再怎麼用力掙脫蔣子文,可他現在附身在一個女人的身體中,根本抵不過蔣子文的力大無比。
他不敢置信,以為自己聽錯了。
這個人瘋了嗎
竟要和自己姐姐同睡一個房間
簡直不要臉
“男女有別,你要臉嗎”
強忍恥辱感,靈殤表面不情不願,心底更是早已將蔣子文裡裡外外恨了千百遍
蔣子文這個禽獸竟然敢抱我抱我我要殺了他
等姐姐和姐夫來接我了,我一定要弄死他
“不要,要你。”
蔣子文大步流星朝房間外走出,冷笑一聲,極為低沉的嗓音,在胸腔產生共鳴,傳入少女形象的靈殤耳中,極具磁性。
“有病我如論如何都不會跟你睡的”
“我只說讓你睡我那,沒讓你跟我睡,你想多了,還是你腦子裡想的就是和我同榻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