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因為一己之私,而去麻煩整個冥界,為你復活這六人,然後忙裡忙外吧”
沒錯,要知道這麼麻煩,她今天都不想來了。
紀由乃心裡暗想,心知自己的無理要求,的確有點過分了。
隨即,她立馬將手中的申請書撕得粉碎,隨手一扔,然後站起身,畢恭畢敬道:“蔣王大人言之有理,是我唐突了,此事作罷,今兒個就當我沒來過,這事我也不會再提第二次了,告辭”
說完,她轉身就打算離開大殿,回人界。
只不過,在快要走出殿門時,卻被蔣子文再一次喊住
“和宮司嶼離婚,我幫你復活那六人。”
下一秒,紀由乃尖細的嬌喝聲迴盪在大殿中,“我瘋了嗎你怎麼不說讓我和宮司嶼離婚,你把你的閻王讓給我坐”
“好,讓給你坐,你去離婚。”
低沉磁音,卻透著孩子氣的一句回覆,看似玩笑,實則何其認真。
要走的紀由乃,最終又轉身,重新走回到了蔣子文面前,她想怒吼蔣子文,罵醒他,別再吊死在她一棵樹上了,她根本不算什麼。
可終究,紀由乃忍住,蹲下身,心平氣和道:“我說了,你值得擁有最好的,現在,你我只是君臣,我永遠都會忠心於你,可我愛的人,自始至終,都只有他一個,我知道這麼說很傷人,可是如果我不當機立斷,你會越來越痛苦,我希望你走出來,好嗎”
蔣子文霸氣凜然的坐在臺階上,凝望著美眸閃爍,目光真誠的紀由乃,許久不曾開口。
他的深邃如淵的徹寒瞳孔中,平靜的無一絲波瀾,就好似根本聽不見紀由乃說的話。
數千年的執念,那是一種極其可怕的堅持。
絕不是紀由乃幾句話,就可以開解的。
紀由乃凝視著蔣子文的目光,越看,越覺得背脊發涼,隱隱讓她覺得不安。
“於我,你就是最好的。”
“”紀由乃放棄了,這個男人,是聽不進任何話的。
突然,蔣子文捏住她的細臂,拖著她,一起站起了身,磁音低啞,呵呵一笑,攬住紀由乃的肩膀,“走吧,詭兒,陪你去挑幾件新婚禮物,然後隨你一道回人界。”
紀由乃頓住腳步,美眸驟縮,“和我回人界做什麼”
“你的婚禮我沒能參加,深表遺憾,我們這關係,難道你不該請我去你家坐坐也好讓我親自看看那宮司嶼到底有何能耐,竟然能從我手裡搶走我愛的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