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吧,我們打個賭,今晚,如果宮連城負了你,和孟特慕同房了,你今後便只能老老實實做我的嫡福晉。你當初怎麼把他捧上軍機處內閣的,我今後就會怎麼讓他跌入地獄,可若他沒有,此事作罷,我繼續挖他牆角,追你。”
清黛笑了,“我與你倒是可以做無話不談,極好的摯友。”
“現在不就是嗎?不過,我覺得關係可以昇華一下,不過我是個君子,不喜做卑鄙之事。”
“那咱們今晚賭一把?”清黛似來了興致。
“來。”
“宮連城飛鴿傳書給我,約我今夜在宮家內院假山後見面,我帶你一起去?”
“行吧,我的嫡福晉與男人私會,我還得陪著她一起。”
事情的發展,完全出乎了紀由乃和阿蘿的意料。
而接下來的事情,更是讓紀由乃覺得懷疑人生。
竟然還有這樣的騷操作?
當夜,輕功極好的清黛,紅紗蒙面,貂絨披風裹得嚴嚴實實。
永炎雖不喜舞刀弄劍,可身為皇子,必須習武,他武功底子,也是不錯的。
二人飛簷走壁,不費吹灰之力,就翻進了宮家的新宅院之中。
準時出現在了假山後。
宮連城早早就候在了這,躊躇焦急的等待著清黛的到來。
可驚覺和清黛一起出現的,還有七阿哥時,宮連城心口一擰,眸色黯然,單膝跪地,先和永炎行禮,然後不明白的看向清黛。
“我和阿黛打了個賭,今晚,如果宮連城你負了她,和孟特慕同房了,阿黛今後便只能老老實實做我的嫡福晉,死都和你沒關係。”
永炎風流淡笑,靠在假山後,彷彿成了清黛最牢靠的後盾。
“阿黛,我沒有……”
宮連城聞言,滿眼透著焦急,生怕清黛會離開自己似的。
“憑什麼信你?”清黛冷著小臉,輕哼。
“……跟我來。”
於是,他們三人同時施展輕功,飛上了不遠處一座院落的房簷青瓦之上,院落裡張燈結綵,一看就是新人的婚房。
宮連城面色沉冷,小心翼翼的撥開了房上的好幾片琉璃青瓦,讓清黛和永炎往裡看。
“我自知逃不過被賜婚的命運,在孟特慕酒裡下了迷藥,買通了坊間一個進京趕考沒錢的清貧書生,這會兒他們兩個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