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司嶼作為新郎,正和白斐然、拜無憂、封錦玄、宮尤恩,以及宮家老爺子宮銘毅、宮司嶼的幾位叔叔一起,迎接近800名貴賓和媒體的到來。
婚禮大廳的二樓入口處,設立了10套安檢裝置,供檢查參加婚宴的人員有無攜帶危險物品進入。
200名身穿黑色西裝,戴著內線耳機的高階安保人員,正分散在各處,密切關注著安全問題。
悠揚的鋼琴協奏曲迴響在酒店恢弘的穹頂之上。
似預示著一場世紀婚禮,即將震撼帝都,盛大開始。
來自世界各地的貴胄名流,攜家眷、女伴,盛裝打扮,秩序井然的出示邀請函,陸續入席。
而當宮司嶼和爺爺宮銘毅見到沈曼青抵達時
臉上的俊雅笑意,幾乎同時一僵。
沈曼青內穿白色素淨旗袍,外罩雪色貂絨大衣,看似雍容華貴,高雅如蘭,在自己二叔宮立民和二嬸潘芝的尾隨下,正曼妙優雅的朝著他和自己爺爺走來。
周圍畢竟這麼多賓客和媒體,精神奕奕,目光炯然威嚴的宮銘毅見了沈曼青,緩緩頷首,看不出情緒,深沉道“來了來了就幫忙一起招呼客人,今兒人多,都是宮家人,別做出些不入流的事兒來。”
沈曼青唇紅齒白,淡雅勾笑,從前身上那股子傲氣和凌厲,今日一見,竟少了不少。
她和宮銘毅對視,不像是老夫老妻,倒像是後輩看長輩,優雅的褪下了自己的貂絨大衣,給了一旁的宮立民,隨即站在了宮銘毅的身側。
“自然是不會給你丟人的。”
於是,抵達之後的沈曼青,莫名其妙的就加入了一起迎接賓客的隊伍。
可眼神向來毒辣,一針見血,似能看穿一切的宮司嶼,卻在上下打量了一番自己的奶奶後,喊上了封錦玄、白斐然、拜無憂和宮尤恩,藉口去洗手間,稍稍離開了片刻。
奢華萬分的男士洗手間內。
宮司嶼反鎖了洗手間的門。
俊美絕倫的邪魅容顏浸滿寒霜,“老太太有問題。”
白斐然聞言,頷首“同意,的確奇怪。”
今日的白斐然,穿了一身銀白色的西裝,左側彆著胸花,是伴郎。
宮尤恩若有所思的撫著下巴,蔚藍色的眸子細眯,喃喃道“老太太先前不是說,死都不會參加婚禮的嗎今天和顏悅色出現,是有些奇怪,而且不知道為什麼,老太太給我的感覺,像是個三四十歲的優雅少婦,怪嚇人的,轉性了”
“沈曼青她戴了二十多年的老花鏡,鮮少穿白色旗袍,因為她極其討厭白色,總覺得白色太淡,給人一種弱勢之感,且自我在宮家記事起,因為封建傳統,保守矜持的緣故,她總覺得女人嫁做人婦後,便要綰髻,公眾場合,她從來都是端莊梳髮髻出席的,絕不可能披頭散髮。”
面對這麼多細節性的破綻,宮司嶼話落,鳳眸中閃過一絲陰冷。
“表哥的意思是此老太太非彼老太太”
這個沈曼青,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