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我不要臭烘烘的,難看死了。”
紀由乃嫌棄臉,一邊說著,一邊高舉宮司嶼的左手臂,慢慢的揭開了他裹在手腕上的浴巾。
可當浴巾拿開,看他宮司嶼完好無損的手腕時。
紀由乃目瞪口呆。
“傷呢”
不是劃了三道呢嗎
“癒合了。”宮司嶼邪肆壞笑,腹黑至極,“你不知道哪怕封了靈力,傷口還是會迅速癒合”說到底,還是紀由乃極度擔心他,才會這麼快回來,宮司嶼心裡泛甜,感覺整個人都好了。
“”
“心肝,你得承認,你愛我。”
宮司嶼扔了浴巾,雙臂圈住紀由乃盈盈一握的柳腰,埋在她懷中,悶聲微沉道。
“我什麼時候不承認了”
好像也是。
“那麼問題又來了,我不想腐爛,我不想發臭”
紀由乃聞了聞自己身上那股揮之不去的屍臭味,頓時連結婚的心情都沒了。
“洗個澡就好了,起碼今天還不會腐敗。”
“那以後怎麼辦”
“我已經讓拜無憂準備好,婚禮結束後,就帶你去找回你真身的身體,屆時,一切問題,都會迎刃而解,你的靈力,也會回到當初你還是詭兒的時候,開心嗎”
紀由乃沒回答,也沒宮司嶼想象中的露出喜悅的笑,而是突然揪住他的浴袍衣襟,細眉一挑,凌厲問:
“你奶奶撞死我爸媽這事兒,你打算”
“爺爺已經知道了,他說,王子犯法也與庶民同罪,他不會包庇奶奶,會依法處置她,我也從未想過網開一面,這件事,不是我打算如何,就能如何的,我想全都按你的想法來,大義滅親,六親不認這種事比起你,微不足道,但是,今天不行,今天是我們最重要的日子。”
何況,在宮司嶼看來。
他與宮家的淵源,也就僅限於這輩子。
因為某些緣故,沉睡的帝司,才會寄生在出生就死的宮家長孫身體中,借他的身子,存活於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