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是蔣子文舉報的吧?我感覺有這個可能,那廝最針對主子了!”
北冥瞄了眼信箋上的內容,猜測道。
但很快,就被紀由乃否決了。
“不可能是他,鬼市拍賣會那天,他和宮司嶼大打出手,已經下令緝拿搜查了,再匿名舉報,簡直多此一舉,以他的身份地位,完全可以直接和三界總局支會一聲,根本沒必要做這種偷雞摸狗的事。”
而且,紀由乃所瞭解的蔣子文,也決不會是這種小人。
“答這麼快,你該不會是在幫那蔣王說話吧?我說咱們家女主人?”北冥不懷好意的看向紀由乃,又瞥了眼神情逐漸陰沉的宮司嶼,幸災樂禍道。
紀由乃聞言,抓起茶几上的青蘋果朝著北冥的臉砸了過去,“我這是有理有據的分析結果!”話落,回頭看向宮司嶼,果然,她家宮司嶼臉都黑了,一副真以為她在幫情敵說話的樣子,又醋了。
隨即,她忙指向茶几上全息投影出現的信箋內容,和宮司嶼解釋道,“你看嘛,這個信箋的筆跡,字型娟秀小巧,這一看就是個女人寫的,哪可能是男人啊。”
宮司嶼也是講道理的,他也發現了。
匿名舉報信箋上的字跡,很明顯是個女人寫的。
“而且從這個字跡上,我大概能推斷出,這個女人應該極有涵養,很有文化底蘊,你們看她的楷書,極為工整漂亮,這一定是個經常習書法的女子,她用的信紙很獨特,是羊皮卷,這是一種很古老的紙,目前市面上根本沒有賣,需要訂做,且價格昂貴,那麼我們可以得出,這個女人必然有一定的財力……”
紀由乃觀察細微,分析的頭頭是道,儼然像個小偵探似的。
女人,很有涵養底蘊,應該是個有氣質且有財力的人……
紀由乃話落,圓廳內陷入了沉默。
“奇怪……我不記得我們所有的死對頭裡,有這麼一個女人存在,你們有印象嗎?”紀由乃突然打破沉靜,詢問周圍的人,但大家紛紛搖頭,沒有。
而宮司嶼卻在這時,指著信箋上的一行字,神情陰沉,目光高深,冷冷道“這行字裡,提及了天空城大火那晚頂樓的事,也就是說……寫信的這個女人,知道那晚發生了什麼,才會寫這封舉報信?”
“她當時也在現場?”紀由乃驚訝。
宮司嶼搖了搖頭,“不,不一定是在現場,也可能是透過某種手段,事後才知道的,不排除這種可能。”
紀由乃想破腦袋,也沒想起自己有過這麼一個女性敵人。
她知道三界治安管理局的存在,必然也是懂通靈異術的人。
而她認識的人裡,天空城大火那晚在場的,就只有阿蘿,容淺了。
阿蘿壓根兒不會寫字。
淺姐的字跡她也見過,那是相當豪邁颯爽的,根本就不是這類小家碧玉娟秀字型。
莫名的,紀由乃心底升出了一股不好的預感。
“也就是說,有這麼一個我們根本不知道的敵人,正藏在暗處,想陷害宮司嶼,意圖對我們進行加害?”紀由乃神情莫名凝重,“那這樣一來,殺害尤恩母親,但不知去向的魘魔是我們的威脅,三界治安管理局這會兒又監視著我們,東皇無極那頭也還在對我們虎視眈眈,情勢對我來說,很不樂觀。”
而就在這時,白斐然冷眉緊蹙,忽然從自己房間拿了一臺筆記本,走至宮司嶼身旁,似乎想到了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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