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
真正的宮司嶼奇怪的發現,大家都不說話,而是在用筆記的方式,互相傳遞訊息,紙條看完,就扔進了壁爐焚燒,小心謹慎至極。
而同一時間,燭龍突然從圓廳的窗戶外跳了進來,拿出他自己的手機,生疏的打下了一串字,遞給紀由乃看。
手機上赫然寫著——
東南方森林中有暗哨,西北方湖畔灌木叢有一隊人在監視。
紀由乃的反偵察意識極強,很顯然,所有的都被她猜對了。
三界治安管理局的人果然留了個心眼,派人監視起了他們。
隨即,紀由乃喊來了當歸,讓他幫忙在莊園周圍重新設下障目陣,防止那些監視的人用術法窺視他們。
又在莊園的周圍佈下了掩耳咒,防止有人以術法偷聽他們談話,確保不會露餡兒,才讓大家開始說話。
“換臉藥水再備點兒吧,以防萬一,我就怕他們再來個突擊,讓我們防不勝防。”紀由乃有條不紊,若有所思道,“從今天開始,咱們家的任何一個人,都要把嘴管緊了,那些三界治安管理總局的人不好對付,如果剛剛他們真動手,估計這地方方圓百里都能被毀的寸草不生。”
家中,拜無憂、姬如塵、流雲、燭龍等人點點頭,示意明白。
“阿蘿,這麼晚了,住這兒吧,小云幫她去整理個房間。”
紀由乃像個小姐姐似的摸了摸阿蘿的腦袋,關切道。
“靈殤答應我將匿名舉報的信箋傳送給我,一會兒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在背後搞的鬼。”
此時此刻的紀由乃,儼然這個家真正的女主人,所有事都安排的穩穩當當,更是小心謹慎的將所有的隱藏危險一一排除,確保今晚的換臉計劃不會遭到外頭那些監視他們莊園的三界公務員大的識破。
凌晨12點。
阿蘿困的睜不開眼,抱著紀由乃的毛絨玩具,自個兒先去睡了。
四個小時的藥效一到,白斐然就變回了自己原來的模樣,手掌纏著紗布,但這點小傷,對他來說根本不痛不癢。
家中的五隻異獸,被紀由乃勒令連夜去把莊園前端的綠化草坪重新栽種好,不然影響美觀,糟心。
二樓的穹頂玻璃圓廳內,壁爐燒著木柴,整個圓廳內,溫暖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