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由乃安排好他們的住處。
就帶著大夥進入了主廂房。
可進門,就見宮尤恩正坐在床邊,一點點的在揭開宮司嶼腹部傷口上的紗布。
“你在做什麼?”紀由乃上前阻止,警惕心很重,“傷口還很脆弱,隨意揭開紗布會引發感染的。”
“表嫂妹妹,你忘記我以前是學法醫解剖的了?我只是想看看錶哥的傷口,進行分析罷了,如果可以,表哥後背最嚴重的穿刺傷,我也想細看一下。”話落,宮尤恩微微一愣,側眸,望著一房間的“陌生人”,“嗯?他們是誰?”
當宮尤恩的目光停在白斐然身上時,他挑眉。
這個男人,他認識,見過一面,在當初那場訂婚鬧劇上。
“算作是家人,因為我們都住一起,我找來的救兵。”
紀由乃並未一一給宮尤恩介紹。
白斐然和拜教授尤為關心宮司嶼的安危,進入房內,就立刻來到床前,白斐然甚至自作主張,將玉肌膏帶來了。
只是目前,紀由乃不能用這有奇效的膏藥。
“既然有人要殺宮司嶼,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防止那人用調虎離山支開我,我就多叫了幾個人來。”人多,力量大嘛。
墨黑“咕”了一聲,輕盈的跳到了床上,窩在了宮司嶼的枕頭邊上,又喵了一聲,因為有外人在,它不方便說話,遵照紀由乃來時的吩咐,從即刻起,它將24小時寸步不離宮司嶼,瑞獸祥和,辟邪驅鬼,有它在,邪物不敢近身。
燭龍和饕餮按照紀由乃說的,像門神似的,守在門口,耳聽八方,門外一點風吹草動,都能被它們察覺到。
“白斐然,幫忙查一個人,叫權繆,權利的權,未雨綢繆的繆,我懷疑這一系列事,都是他乾的,此人來路不明,現在成了宮司懿的助手,很古怪,要快。”
“行,我立刻派人去秘密調查。”白斐然拿著手機就出去了。
拜教授彎腰,很貼心的給宮司嶼掖了掖被子,像個忠誠的僕人似的,擰眉低語:“宮少爺失血過多,得吃補血補氣之物,但凡入口的東西,我會親自下廚,不會讓任何人有機可乘。”
拜無憂言外之意是,兇手想宮司嶼死,沒準還會朝他下毒。
“房間裡幾個便衣警察被催眠了,拜教授不妨去看看能不能解。”
“正有此打算。”拜教授點點頭,從西裝口袋中,拿出了一枚復古懷錶,用於催眠的,一看就是老手。
“表嫂妹妹,幫把手,我要看看錶哥背後的那處傷口。”
替宮司嶼重新將腹部的傷口包紮好,宮尤恩小心翼翼的扶起昏迷未醒的宮司嶼,讓他斜靠在紀由乃懷中,宮尤恩就開始拆胸口的紗布了。
當後背駭人的傷口露出時。
紀由乃和宮尤恩齊齊震驚。
“不是匕首所致?”紀由乃愣了愣。
&n左右的圓錐尖銳物,能刺穿肺葉,很長,很尖銳,從後襲擊……”宮尤恩細細觀察宮司嶼身後的傷口,突然大驚,“表嫂妹妹,你還記得表哥父親是怎麼死的嗎?”
“被鋼針刺入頭頂……”
“是,你看這個傷口,像不像殺害表哥父親的那根鋼針鐵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