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表嫂,體諒一下我這種喪母單身狗,謝謝。”
宮尤恩正站在拜無憂的身旁,好奇的看拜無憂在清理那些畫卷,隨即好意提醒道。
任由宮司嶼將她圈在懷中,紀由乃轉而回到正題。
“所以,你們兩個發現什麼線索沒?”
一直戴著眼鏡和高倍放大鏡,在聚精會神清洗髮黴畫卷的拜無憂聞言,動作停頓,戴著白手套,拿過一副已經處理好的人像畫,遞給了紀由乃,“這幅畫,寫有作畫者的名諱,叫宮連城,姓宮,我覺得,這是個線索,可以查一下宮氏族譜,看看此人是誰。”
畢竟三百多年前的祖先,恐怕不翻族譜,宮司嶼也不知是誰。
宮氏族譜,放在了皮質單人沙發一旁的小茶几上,宮司嶼坐回沙發,將紀由乃抱到了自己腿上,手臂摟著她的腰際,一邊繼續查閱族譜,一邊圈抱著紀由乃。
根據年代,宮司嶼很快在族譜上找到了“宮連城”三字。
宮連城,生於乾隆二十年冬,宮家乾隆年間家主,朝廷一品軍機處大臣,內閣大臣。
正室妻:鑲黃旗格格富察·孟特慕。
側室:鑲藍旗察龍將軍庶女烏爾佳。
族譜上寫了宮連城的生平功勳事蹟。
而在側室這一頁中,除了烏爾佳,只有一處名字被塗抹的完全無法辨認其字樣的痕跡,似有人刻意將這個名字,從宮氏族譜上抹去了。
宮司嶼和紀由乃並未在族譜上找到清黛夫人的名字。
並且,紀由乃還發現。
宮家祖輩,皆是一夫多妻制,而能納入族譜的是正房和側室,還不算上妾侍通房丫頭,那可能會更多……
“族譜上被刻意塗抹掉了一個側室的名字,很有可能是清黛夫人,當然,也有可能不是,但是,族譜這條線索,算是斷了。”紀由乃有些喪氣的抱住宮司嶼脖子,小鳥依人的靠在他懷中。
“怎麼辦啊,查不到那個怪物的過去,更不知道她為什麼會變成那樣,是什麼讓她詛咒了宮家,也找不到她目前藏身在哪,更不知道該如何收拾她……五天後,我們就要結婚了,我可不想結婚前又鬧人命,又出事,那這婚還給不給人結了?人家說我喪門星怎麼辦?一輩子只結一次婚,我不想出岔子……”
宮司嶼寶貝的摟著紀由乃,虎口掐住她軟乎乎的精緻臉蛋,擰眉沉冷道:“沒人會說你喪門星。”
“表嫂,誰跟你講一輩子只能結一次婚?在國外,女人二婚三婚的多了去了。”
“宮尤恩,我跟你講,你這麼說,真的在找死。”
紀由乃同情的朝尤恩搖了搖頭。
下一秒,就見宮司嶼神情陰冷可怕,突然拿起茶几上切蛋糕的小刀,鳳眸銳利,速度奇快,“嗖”一下,射向了尤恩襠間最要命的地方。
嚇得宮尤恩腿軟哀嚎,“表哥!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