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玩。”
“……”
宮司嶼離開拜無憂臥室,下樓時,剛巧遇到和容淺打完影片電話的紀由乃,正抱著家裡在掉毛期的布偶,不停地梳毛。
“你上樓找拜無憂去了?”
“嗯,送藥箱。”
話音剛落,二樓走廊,姬如塵養的哈士奇像個智障一樣,耷拉舌頭朝宮司嶼衝過來,宮司嶼面無表情,取下腳上一直拖鞋,扔下了樓,轉眼就見那條狗去追鞋了,腳底還打滑。
“心肝。”
見紀由乃坐在地毯上,宮司嶼在她身後席地而坐,摟住腰。
“嗯?”
“我記得你有一面玉璧做的古鏡,對嗎?”
“你說回魂鏡嗎?”
“嗯。”
“怎麼了?”
“一定要藏好,別弄丟。”
“鎖我書房保險箱呢!安心!誰會去拿啊?”
“……”宮司嶼沒說話,只是下巴磕在了紀由乃的頭頂,心想著,誰會拿?他會。
深夜,飄著鵝毛大雪的帝都,銀裝素裹,一眼望去,宛若雪城。
在一處僻靜的高檔別墅住宅區中,靜謐幽暗的小道上,一男一女兩人,正踩著厚厚的積雪,最終,在一棟依舊亮著燈光的四層歐式別墅前停下。
女人蛾眉皓齒,微施粉黛,身穿雪白色的茸毛大衣,乾淨純粹的宛若雪中的精靈,冰肌玉骨,身姿玲瓏曼妙,漂亮的五官浸著哀色,而她的身後,跟著一個手中拎著手提箱,極為高大粗獷的男人,男人的裝扮很奇怪,天寒地凍,可他似乎很熱,就穿了一件單薄的火焰紅襯衫。
“權姬小姐,應該就是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