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銘毅不敢置信,指著權繆身後,“那……那是怎麼回事?”
一個女鬼。
披頭散髮,身穿猩紅長袍,倒掛在房梁。
她緩緩下降,頭朝下,兩眼翻白,面色如白牆般詭異恐怖,七孔流血,那恐怖的死相,暴露在了所有人的眼前,她像是被吊死的,正詭異的在權繆身後的屋子內來回擺動,像個吊死女厲鬼。
如果一個人驚恐尖叫,那有可能是裝的。
兩個人,也可能是配合。
三五個人如此,讓人狐疑真假。
可若是面前幾十人,都一個個露出驚恐驚駭的神色,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身後,那就不可能是假裝的,那是一個人的本能反應,他們定是看到了什麼,才會露出這種恐懼的神情。
權繆擰眉。
因為,藉著屋內搖擺不定的燭光,他見到一個不停在地上左右搖晃的詭異影子。
成功的被吸引了注意,被勾起了好奇。
權繆下意識想回頭一探究竟,可警惕至極的他,心知如果就這樣回頭,必然會被殺掉,他又不傻。
“又是你想出來的計謀?”
“並沒有。”宮司嶼眼高於頂,目空一切的眼神,浸著陰冷,他手中的刀,已經被他自己架在了脖子上,輕微的在脖間劃出了一條血痕。
權繆在見到宮司嶼拿著刀,真準備劃破自己脖間的大動脈。
眼底突然抑制不住的驚喜和輕蔑。
縱然他警惕萬分,可是在見血的一瞬!
電光火石間的短暫一秒之中,他放鬆了防備。
他絲毫未見自己身後倒吊在房樑上的“女鬼”,動作飛快的從身後拿出了一把砍柴用的斧頭。
之所以沒看到,是因為恰巧被沈曼青的影子擋住了。
與此同時,還摔在地上未爬起的拜無憂,突然間伸手指向了權繆的身後,大喊:“不好!你身後的東西要殺你!”
“呵呵,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想騙我回頭,好讓警察趁機射殺我?”
“哦。那你死了。”
拜無憂突然變了個臉色,從地上爬起,笑意盈盈,卻暗藏幸災樂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