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邊沿還有著被針線縫合的傷疤,略顯醜陋,她陰冷的看著當歸,嘴邊泛起一抹殘忍的笑。
都說欺人專挑軟柿子捏,端木熙月心底有氣無處可發,所以想到了這個在那群外來人中看起來唯一一個好欺負的。
彷彿只要看他受辱,被欺,心裡就會有一絲開心。
“放開……放開我……齷齪!噁心!簡直離譜!”
四肢綿軟無力,當歸只能惡狠狠的瞪著端木熙月。
卻又毫無任何反抗之力,連法印都無法結,眼睜睜絕望的看著一群明明是老太婆,卻駐顏有術迴歸清純的可怕女人,對他又摸,又是逗弄,百般逗弄調戲。
……
皎潔月色之下,姬如塵喝的微醺,正慵懶扶額,撐在石桌上,閉眸小憩,一旁的流雲正在逗弄野貓。
可突然,姬如塵卻睜開了雙眼,妖冶的眼眸冷冷一眯。
“亡靈,你有沒有聽到呼救聲?”
流雲微微一怔,豎耳傾聽一陣,搖頭,“你怕是喝高幻聽了,沒有。”
天真俊秀的當歸眼睜睜的看著一個老女人,狂野的脫拽下了他的布衫長褲,那雙令人作嘔的手,緩緩的朝著他因藥效而堅挺異常的地界摸去。
“不要……不要這樣!”
自小在深山道觀長大的當歸,老實巴交,連女人的手指都沒碰過,何曾經歷過這種讓人覺得羞恥窘迫,屈辱萬分的場面?
他絕望無力的搖著頭。
可耳邊,只有這群女人可怕的笑聲。
他頭暈目眩,漸漸感覺到了無止盡的侮辱。
委屈的只叫人想哭。
無助的就像只嗷嗷待宰的綿羊。
就在當歸眼睜睜看著又一個老女人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幾乎拼盡最後的氣勁,他撕破喉嚨般的喚出了聲,帶著憤怒,帶著屈辱,帶著委屈——
“姬如塵!你說過我喊一聲就會來救我的呢!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