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司懿被宮銘毅的話激怒了,咬牙切齒,目光陰鶩。
“爺爺不覺得偏心嗎?我指認我哥是殺害我爸的兇手,難道就不行?我拍到了證據!”
一聽宮司懿說,拍到了證據。
紀由乃一臉莫名其妙。
什麼證據?
結果,就見甦醒隊長一臉嚴肅深沉的走向了她和宮司嶼,又看了眼姬如塵和另一桌的宮尤恩。
手裡,拿著一部黑色錄影機。
“大少爺,紀小姐,我這裡有一段錄影,錄影中顯示,昨晚深夜十一點,你們兩個,還有旁邊這位先生,以及一名叫宮尤恩的美籍華裔,一起偷偷潛入了第一兇殺現場,你們能否解釋一下,是去做什麼的?”
甦醒隊長話一出口。
其餘的宮家人,包括宮銘毅在內,都不敢置信的看向了宮司嶼和紀由乃。
一副,好像他們有可能真的是兇手的樣子。
場面一度對宮司嶼極為不利。
宮司嶼面色幽寒陰鬱,瞳孔無溫,難掩病色。
低沉輕咳幾聲,眉頭緊蹙,滿臉都是疲倦之色,卻依舊俊美邪冷,讓人不敢輕易造次。
宮司嶼不語,只是眸光冰冷異常。
紀由乃心疼,都病成這樣了,還來找事兒。
影片?什麼影片?昨晚上他們被人拍了?
宮司嶼爺爺不敢置信,心急如焚的看向自己大孫子。
“司嶼啊,怎麼回事?”
“爺爺,沒事,我自己解決。”宮司嶼捂住胸口,看來是咳得肺疼,難掩痛色,冰冷無溫的抬眸,鳳眸細眯,氣勢懾人陰鬱的看向甦醒隊長,譏諷嗤笑道,“說我是兇手就算了,還說我們都是一夥的,汙衊也要靠腦子,宮司懿,你有腦子嗎?你針對我針對的太明顯,破綻百出,前後矛盾,我若是想去毀滅證據,又何必帶著這麼多人?連二叔公的孫子也要帶去?”
宮司嶼冷靜理智的令人髮指,彷彿宮司懿的栽贓,在他看來,如同兒戲。
“未必,也可能是利用二叔公的孫子,帶他一起去,再趁機偷偷毀掉證據,在他沒有察覺的時候。”宮司懿陰鶩冷冷的盯著宮司嶼。
“好可惜哦,宮司懿,可能你要失望了,我們昨晚去瀟湘院,非但沒毀什麼證據,還找到了警察遺漏的一個重要線索,還拍了影片,正想著下午去交給甦醒隊長,沒想到,你倒是帶著他上門來了。”
紀由乃一邊悠哉的說著,一邊從宮司嶼大衣口袋中,拿出宮司嶼的手機,觸屏解鎖,將手機遞給了甦醒大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