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司嶼陰沉著俊美的容顏,瞄了眼一旁的復古宮廷西洋走鍾,凌晨一點半了,也不見紀由乃回來。
眼見面前的犼,拿過一個玩具型針筒,腦袋上戴著護士帽,要假裝給他打針,宮司嶼瞬間黑臉。
摘下了犼頭上的粉色玩具護士帽。
“這是女孩子玩的東西。”
“說明上沒寫男孩子不能玩吶。”
“男人說話別加吶。”
“好嘛。”
“……”
“我長不大的,犼天生小。”小犼露出可愛的小虎牙,非常禮貌的和宮司嶼說話,當然,面對別人,他絕對是魔鬼,“我不介意你也把我當兒子養,突然發現做兒子挺好的,要什麼有什麼,吃飯還有人喂,不像燭龍和饕餮那隻醜八怪,什麼都得自己來。”
宮司嶼蹙眉,面容陰沉冷冽,似不想和犼廢話。
心想,我兒子以後得是你這樣的,屁股打爛。
尋思了半天,最終開口。
“問你個事。”
“你問吶。”小犼學著紀由乃,托腮腮,看著宮司嶼,安分如狗。
“在天都峰那晚,你們四隻皆被東皇無極囚禁控制,來攻擊我們,為什麼獨獨向我下跪,就因為……我身上有那什麼人皇帝司的氣息?”
犼的真身,形如兔,耳朵尖長。
所以這會兒,哪怕是人形,小犼都軟萌可愛的像只小兔子,耳朵大大的,豎起,在認真聽宮司嶼說話,似怕的很。
聞言,小臉一怔,搗蒜般的點點頭,可是又搖頭。
“不止有氣息哦,你和帝司長得還一樣,帝司是曠古人皇第一人,三界懼怕的存在,因為不管是神靈還是鬼神還是妖魔鬼怪,都以天地靈氣化為攻擊,偏偏人皇天生擁有抵禦化解這攻擊的能力,自成一派,所以,沒人傷的了他,神也不行,你也有這種能力,雖然你現在這具凡胎弱雞了些,可不得不承認,我還是會怕啊。”
小犼說著,往嘴裡塞了一塊橡皮泥,嚼了嚼,想吃。
宮司嶼見即,撬開它的小嘴,取出,扔掉,呵斥。
“傻不拉幾,這東西有毒。”頓了頓,“為什麼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