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氣都不能受,因為他寵著,必然是不允許的。
隨即,冰冷陰鬱的拉起紀由乃,就準備下樓,替她把場子找回來。
不過中途,和那依舊摔在地上沒站起,已然被完全無視的女人擦身而過時,紀由乃卻突然掙脫了宮司嶼的手,掉頭,上前,“心地善良”的去把那摔地上楚楚可憐的女人扶了起來。
像個女主人似的,溫柔優雅,話中有話。
撣了撣女人的肩膀,毒舌,笑道:“姐妹,我看你長得人模人樣,就是做的事兒不入流,這男人就快成家了,你想做什麼?挖牆腳搏上位嗎?姑娘要自愛,要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要發情,找別人好嗎?你看這兒好多事業成功型的男士,我看那男人就挺適合你的,崴腳摔跤這種破戲碼也拿來用,回去先練練演技好吧?乖,下次別讓姐妹我看到你。”
話落,就指向會議桌不遠處,一個頭發稀疏戴著黑色鏡框的中年男人。
那漂亮的行政秘書原本惶恐至極。
可聽了紀由乃的話,美眸含怒。
見即,紀由乃往後退了一步,回眸看向宮司嶼,告狀:“她瞪我。”
紀由乃一出現,宮司嶼都快忘記還有這個女人的存在。
走上前,寵溺的撫了撫紀由乃的長髮,宮司嶼鳳眸浸冷,瞳孔無溫,瞥了眼那女人,看向白斐然,“查,這女人怎麼進行政秘書部的,”
白斐然一通電話打去了人事部。
隨後得到了結果。
“hr的總監說,這女人是周副總的女兒,剛剛留學回來,周副總託關係把她弄進了行政部,hr那不敢得罪副總,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說完,白斐然走至宮司嶼耳邊,低語道:“周副總是老太太的門生,自少爺和老太太關係惡化,便沒有來過集團,但薪酬是照常發放的。”
“轟出去,撤掉她爸的職位,告他職業欺詐,十倍賠償,拿錢不幹事,我不養廢物。”
宮司嶼絕情,根本沒給那女人說話的機會,直接被進來的保鏢給拎了出去。
隨後,宮司嶼就像個沒事人一樣。
牽著紀由乃的小手。
親自帶她下到公司集團摩天大廈的一層大堂。
重新找回面子。
由於很多人都下班了。
最終,宮司嶼想了個絕妙的主意,生怕別人不知道紀由乃是自己未過門的老婆,直接讓白斐然印了好幾張紀由乃的美照,貼在了宮氏集團每個樓層,並附標語——認清楚了,宮總媳婦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