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上前問為什麼,這些人又守口如瓶,避而不答。
就像有人事先下令,不可多說半字一樣。
“有病。”
臨時安置當歸、墨黑、山鬼、花和尚和洛之的古式房間內,一個端來湯藥後,朝宮司嶼深深鞠了一躬的男人隨即轉身就離開了。
鬱悶的本就心情躁鬱,陰沉無比的宮司嶼冷冷低罵。
問他們什麼都不肯說,偏偏見了他就一定要鞠躬,簡直有病。
“我說兄弟啊,你幹什麼?這隻斷手扔扔掉算了,你還拿著呢?都拿一天一夜了,你也不嫌瘮得慌。”
姬如塵正在喂當歸喝藥,天都山脈長在海拔8000米懸崖峭壁上的雪蓮花熬製的湯藥,有奇效,當歸被那幾個天境護法相生相剋的力道給震成重傷,一時半會兒恢復不了。
“心肝說了,這是戰利品。”所以,不能扔的。
紀由乃喪失心智時說的一句話,宮司嶼也當真了,替她守著這隻東皇無極的斷臂,繼而若有所思,又道。
“回家了給它放福爾馬林容器裡泡著,當標本,她應該會開心。”
“……”姬如塵無言以對,這個寵女人寵到病態的男人。
“只要她開心,都行。”宮司嶼又道。
“你還沒完了?”見宮司嶼望著那隻斷手,喃喃自語,姬如塵翻白眼。
“我只是想她了。”宮司嶼蹙眉。
“家裡奇奇怪怪的東西越來越多,不差這隻人手。”
一旁,流雲冷不丁插了一句。
房間裡,寂靜了半晌,氣氛詭異。
突然間,木質房門被踹開,一個洗乾淨,小臉精緻絕美,衣服破破爛爛,但恢復活力的身影出現在了眾人面前。
“手臂呢!我把東皇無極的手臂給劈了,我要拿回去炫耀!”
“……”
“……”
宮司嶼還真不是一般的瞭解紀由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