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斐然和宮司嶼推門而入時,恰巧都聽到了這話。
兩人一起離開了一個小時,也不知去做什麼了。
紀由乃發現,白斐然的手上,對了一份厚厚的黑色檔案袋,上面有海外銀行聯盟署的標記。
嶽建勳目光嚴厲,“是誰。”
嶽成勳扶著嶽超群老將軍站在一旁,“大哥,是誰不重要,只要人好,也喜歡四弟就成,小四在外苦了這麼久,他只缺疼愛,你別對他這麼嚴厲。”
而流雲。
一見白斐然回來了。
突然眼眸一亮,拔腿就奔向了白斐然。
眾目睽睽之下,毫不避諱,投入了他的懷中。
就像一個重包袱,砸進了自己懷裡。
白斐然微擰眉,單手摟住,眸光下移,見流雲光著腳,冷眯雙眸,“你不會光腳到現在吧?”
“你不許走。”
流雲口中那個很愛的人,顯而易見了。
隨著病房門被關上。
整個空氣的氣氛,異常的凝重、壓抑。
嶽老將軍被嶽長勳扶至一旁,在吃速效救心丸。
流雲像個做錯事,又知錯不改的孩子,低著頭,固執的拉著白斐然的手不肯放,站在嶽建勳面前,非常剛硬。
突然,嶽建勳暴怒,疾言厲色,“這就是你愛的?一個男人?岳家的臉都要給你丟盡了!”
說著,揚起手掌,狠厲的一巴掌扇向流雲的臉頰。
見即,白斐然神情冷漠,倏然上前,護住流雲,硬生生的捱了嶽建勳一巴掌。
金絲框玻璃鏡被打掉,呈拋物線落半空,卻被白斐然眼疾手快,面無表情,穩穩捏住,又慢條斯理,戴回了自己臉上。
“動手可以,別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