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由乃拍了拍自己的臉蛋兒,不答反問:“未婚夫,來,你看看我臉上是什麼。”
“是什麼?”宮司嶼捧起紀由乃的小臉,又親又捏,似沒明白。
“笨!是美貌,天生麗質難自棄,我變成男人都有男人愛,你還不好好寶貝我。”
“……”
有那麼一瞬間,宮司嶼越發覺得,紀由乃的自戀病越來越嚴重,和姬如塵有的一拼了。
紀由乃施法籠罩了整個崇峻嶺。
將除了宮司嶼、流雲、白斐然以外,所有人腦中“紀澤希”的那部分記憶消除了,形移瞬閃進入檔案室,將所有有關紀澤希的資料檔案銷燬。
真的就當從來都沒有來過這個地方。
也沒有人記得她。
用“冥珠”開啟了回家的傳送通道。
紀由乃抱起冥瑞獸,宮司嶼扛著五米多長的墨白,白斐然正在走與留中猶豫。
臨走前,紀由乃回頭看了眼也想跟著一起離開的流雲。
“小云,你不能跟我一起走,嶽將軍把你留在這,你和我可不一樣,真想走,找一天,裝病,心臟病啊什麼的,藉機退出訓練,你才能脫身。”
“白斐然,你陪不陪我!”
流雲黑臉,幽紅的瞳孔難掩暴躁,瞪向白斐然,威脅。
“我還有事要處理。”白斐然冷漠臉。
“……”
流雲不幹了,頓時發脾氣。
暴躁中踢床板、扔熱水瓶、砸門、狠起來還朝白斐然扔軍刀,還拿自己的腦袋去撞牆。
白斐然面不改色,頭一偏,避開了飛來的軍刀,大步流星,走至流雲跟前,長臂一伸,將流雲禁錮懷中,鎖緊,面無表情,冷冷質問。
“你這脾氣,誰慣的,一不順心就這樣。”
“都你慣得!”
“那行,以後我還慣著,陪你就是了,氣什麼。”
“你不是說有事嗎!”流雲悶在白斐然懷中,氣狠狠道。
“我的事,就是留下來陪你。”嘆息,輕拍流雲後背,哄著。
“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