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掉下去的時候,在墓裡見到了那隻我要抓的東西,它好像就藏身在那座墓中。”語畢,紀由乃抬走看了眼病房內的掛壁走鍾,時針已快指向午夜十二點,“我要下墓,趁著月黑風高。”
“小乃,一起。”流雲眉頭緊蹙,似在擔憂什麼,“那墓邪門的很。”
“我也陪你。”宮司嶼擁過紀由乃,低啞沉聲道。
最終,晚上的行動,宮司嶼、流雲和白斐然都要跟著。
宮司嶼是因為夫妻同心。
流雲是因為友情似海。
白斐然?基|情四射吧……
即便是深夜,野戰部隊的秘密訓練營也不是這麼輕易可以溜出去,卻不被人發現的。
神秘的詭異紅光和詭紫幽光自紀由乃、流雲所呆的病房,如薄霧般,朝著四面八方擴散瀰漫。
站崗計程車兵昏睡了過去。
負責監控的列兵倒在了監控室的顯示屏前。
紀由乃和流雲施法大範圍的催眠了基地中計程車兵和軍官。
才偷偷摸摸的離開,往深山中那座古墓的方向而去。
他們,並未發現,軍營中,除了他們,還少了3個人。
一個是病房半掩床上無人的拜無憂。
一個是葉鳶,還有一個,是隨行考古團隊的助教導師方槐。
封墓石還未開啟,為掩人耳目。
紀由乃、宮司嶼和白斐然跟著流雲,從他先前出來的地洞鑽入了墓穴。
地洞很長,空間很寬敞,莫約能同時容下三人並排在洞中。
這洞不像是人工開鑿的。
更像是……
“蛇鱗,你們看,這地洞裡有很多蛇鱗,這個蛇鱗我見過,營地先前死了一名士兵,他屍體旁就有這種大片蛇鱗。”
正當流雲打頭陣,宮司嶼墊後,他們四個人在洞裡匍匐前進,快抵達古墓損毀的耳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