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子!”
“我就是抱著這個信念,求錦玄帶我來的,他爺爺能幫我。”
“不要,我不同意,我們回去好不好?我們找別的辦法。”
“聽話,我只是想破了和‘江梨’天註定的姻緣,我知道這是你最在乎的事,我也不想看到那一天真正的到來,我還要和你結婚,還要和你一直一直在一起,我想和你做很多事,想和你攜手並進,想進入你的世界……試一試,好嗎?”
“試一試?就一次機會,死了就不復存在了!你試什麼?”
紀由乃和宮司嶼身後不遠處,姬如塵和流雲就像兩個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局外人,一個站著在那眺望著封家祖地這世外桃源般的大好風光,一個蹲著在那逗一隻不知從哪跑出來的小奶狗。
看似悠閒。
實則仔細觀察,可以發現,這兩個人都暗中催動靈力,隔空偷聽著紀由乃和宮司嶼的對話。
看似不關心,實則極為掛心。
而阿蘿,就坐在兩個人身邊的田間草地上,明媚嬌美的小臉隱隱染上一抹哀愁,迎著朝陽,眸光閃爍,一言不發。
浸著清香的微風拂過她的臉頰,揚起了她漂亮烏黑的雙馬尾,黑幽的桃花眸,凝著一股神秘莫測,讓人看不透的瑩光。
“蘿莉啊,你心心念唸的封錦玄來了。”
姬如塵望了一眼不遠處那個正大步流星而來的清俊男人,眉目泛冷,可隨之,又笑著蹲下身,把流雲正在逗弄的那隻小奶狗,抱到了阿蘿的面前,試圖讓她笑。
“你難得這麼安靜,我倒有些不習慣了,委屈了?沒事兒,誰讓我們蘿莉受委屈,我們就去讓她(他)給你跪下磕頭喊奶奶,怎樣?”
封錦玄靠近阿蘿的時候。
心口一緊,總覺得周遭氣氛不對。
雖說和流雲、姬如塵並不是很熟,可是這兩人也不至於用一種批判苛責的眼神看他,就好像他犯了十惡不赦的大罪般。
而往常,阿蘿如果發現他來了。
必定會高興蹦躂的像個小母猴一樣,往他身上撲,掛在他身上不願下來,會像個嘰嘰喳喳的百靈鳥一樣,撒嬌軟糯的問他各式各樣的問題。
可是……
此時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