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出現在容淺和厲斯寒的夫妻臥房門口時。
迎面就差點被飛來的玻璃點滴瓶給砸到。
厲斯寒半臥在床,身上蓋著絲綢薄被,身上披著一件灰色的睡袍,英俊非凡的混血臉龐透著病色的蒼白,冷酷無情的深邃眼眸尖銳而寒厲。
他應該是怒極發狠,拔掉了手背的針管,佈滿針孔的手背流著血,正在劇烈的咳嗽,白色的藥片灑了一地,房間裡的僕人都嚇跑了,獨獨留容淺一人,冷若冰霜的站在那。
“你吃不吃藥!”
容淺的語氣冷而凌厲,透著威脅,強迫。
“滾!我不想看到你!”
厲斯寒根本不看容淺,說話的語氣,狠厲而傷人。
嚇得紀由乃大氣不敢出,因為,哪怕宮司嶼再生氣,他都不會對她這麼說話。
“可以,你吃了藥,今晚我就搬出去,你不想看到我,我就永遠不會讓你見到我。”
容淺穿著白色性感的露肩襯衫,波浪卷的大長髮襯得她美豔而風情萬種,包臀的半身裙將她高挑的完美身材襯得前凸後翹,高傲冷漠的說著,她的神色很疲憊。
紀由乃見後,很是心疼。
她知道容淺回冥界到現在才回來,必定是處理很多積壓在那的公務。
可是她不能說。
話落,容淺徑自走入了臥房中的獨立衣帽間,拿出了一個lv的皮質行李箱,往裡面裝了幾件換洗的衣物,收拾好後,走向了床邊,取下了無名指的大鑽戒,靜靜的放在了床頭櫃上。
濃而冷豔的煙燻妝,襯得她高冷而不近人情。
習慣性的將床頭藥瓶中的藥片到處,放在蓋子中,然後重新倒了一杯水,雙手遞上。
“吃,吃完我就走,不礙你眼。”
門口,阿蘿和紀由乃躲在門邊,看的那叫一個心驚膽戰,流雲則事不關己的抱臂背靠牆壁,閉目養神。
不出所料,厲斯寒絕情的一揮手,打掉了容淺手中的藥片和水杯。
水濺出,打溼了容淺胸口的白色襯衫,溼透的襯衫,隱約印出了裡面黑色性感的蕾絲內衣。
整個臥室充斥了火藥味,看得人心驚膽戰的。
“行,你不吃,我不逼你,那我走了,我會讓那個生了你兒子的女人來照顧你,讓你們一家團圓,我退出。”
門外,紀由乃不敢置信的聽著房間裡容淺說的話。
朝著阿蘿眨了眨眼,滿眼的問號,什麼情況?
厲斯寒有兒子?還有女人?宮司嶼不是說過他討厭女人,根本不讓女人近身,身邊除了容淺,從來沒有過女人的嗎?
“好像是厲斯寒年少時的情債,兒子都好大了,前天還上淺姐家裡來找淺姐了呢,我氣的把那女人揍成了豬頭臉,那女的長得挺清純的,兒子倒挺可愛的,你還別說,和厲斯寒長得可像了呢。”
阿蘿捂著嘴小聲的紀由乃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