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沒正常過,知道現在外頭的人都怎麼罵我們的嗎?”
“……”
“狗男女。”
話落,覺得紀由乃的絲綢睡衣礙事,宮司嶼大掌一撕,將其撤壞,然後不顧紀由乃毫無意義的掙扎反抗,單手禁錮住她的雙手腕,將她的手臂高舉過頭頂,伴隨著紀由乃不由自主的輕聲嚶嚀。
宮司嶼的整張臉都埋入了紀由乃胸前的美好。
他不再溫柔,瘋狂的,用力的,發狠的佔有了紀由乃的身子,一次又一次,不斷地在她的體內留下屬於他的痕跡。
幾次翻雲覆雨後,宮司嶼酣暢淋漓的倒在紀由乃身上,依舊捨不得離開她的身體。
抱著她,依賴至極的閉眸又昏昏欲睡。
額頭浮汗的紀由乃,目光怔怔的望著天花板,推不開宮司嶼,也放棄了掙扎,突然輕嘲冷笑了一聲:“四天後就要訂婚的人了,現在卻還和殘疾未婚妻以外的女人躺在床上做不可描述的事,你是瘋了。”
提及“訂婚”兩個字,宮司嶼倏然撐起身,眸光染上戾色。
“我不可能和她訂婚,你知道的。”
“我不想聽。”紀由乃迴避宮司嶼的目光,別開臉,凌亂的髮絲貼在她絕美動人的小臉上,汗津津的,胸口起伏不定。
“我說過我只會娶你,只會和你在一起,你不聽可以,你看我的實際行動好嗎?”
宮司嶼軟了語氣,退出紀由乃的身體,躺在她身旁,長臂一探,摟過,半靠在床頭,勾起紀由乃的下顎,用被子裹住他們的身體,寶貝的輕吻了一下紀由乃的額頭、鼻尖、小嘴、臉頰。
“宮司嶼,我累了,我不想再在一段沒有可能,沒有未來,沒有明天的感情上白費力氣了……我們就這樣吧,好不好?”
抬眸,紀由乃朝著宮司嶼悽然一笑,認命。
訂婚是小,紀由乃何嘗不知道這件事宮司嶼是不知情的,她猜都能猜到。
可是,姻緣本上的天定姻緣放在那。
還有當歸的二十卦。
已經沒有希望了。
結局已經註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