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怔,心底狐疑之際,她只覺手腕一緊,驀地就被宮司嶼拉走了。
“芝姨,那女孩是司嶼哥哥女朋友?不可能的,司嶼哥哥從沒談過女朋友,那些想靠近他的女人,都被我變著法子趕跑了的,怎麼會有女朋友呢?”
溫妤頻頻回眸,看著宮司嶼離開的身影,美眸浸著傷心的神色。
潘芝只覺得溫妤奇怪,好像腦子有些不太靈光了,而家中煩心事已經這麼多了,也沒多理,招呼下人,就把溫妤送入了大宅中的私人電梯,送回了她自己的房間。
宮司嶼拉著紀由乃上了車。
白斐然坐在駕駛座上,面無表情問:“少爺,回去嗎?”
宮司嶼冷冷的扯了扯領帶,鬆開了最上方的那顆釦子。
降下車窗,吸著氣。
他沒回答白斐然,只是目光陰沉深幽的盯著不遠處那個拿了錢,準備離開的司機。
突然下車,徑直朝著司機而去。
紀由乃見宮司嶼這麼反常,立刻下車追了上去。
她不懂,宮司嶼怎麼一見溫妤,跟見鬼了似的?
不對,他也不怕鬼啊?
但是,就是很古怪。
“留步。”
李司機聞言,回眸,見迎面而來一個俊美無邊卻陰沉冰冷的高大男人,嚇得愣了愣。
“什……什麼事?”
“剛剛你送回來的那個女人,你是在哪遇到她的。”
鳳眸銳利森寒,盯著計程車司機,宮司嶼語氣陰沉,氣勢可怕。
“我啊……我是在錫山山腳的公路邊碰到她的,那會兒她自己坐著輪椅就在馬路邊,一個人發呆,我以為她在等車,就上去問了句,那小姐很奇怪啊,好像很多事都不記得了,只知道住哪,自己叫什麼,我問她怎麼跑這麼偏僻的地方去了,她說,她也不知道。”
回到車上。
車內一片死寂。
突然,面色陰沉複雜的宮司嶼,身子一斜,摟住紀由乃的柳腰,一頭埋進了她的懷中,悶聲,低啞喚:“心肝……”
“啊?我在。”
看著行為反常的宮司嶼,紀由乃一頭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