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在他們準備離開酒店,起身去機場乘坐私人飛機時。
容淺卻突然打來電話,說要帶厲斯寒坐他們的私人飛機回去。
“我在檢查厲斯寒私人飛機的時候,發現一顆遠端遙控的定時炸.彈,有人想要他命,所以我不放心,覺得和你們一起回去比較保險。”
紀由乃接聽著電話,坐在宮司嶼的腿上,開著擴音。
見宮司嶼點點頭,比了個“OK”的手勢。
紀由乃會意,開口問:“可以啊,沒問題的,不過,厲先生的身體,淺姐,你確定他能坐飛機?”
“他還有點低燒,肺炎也沒繼續惡化,坐飛機是沒問題的,就是回帝都後要繼續住院,醫院我已經聯絡好了,你們什麼時候走?”
“原定是現在離開的,不過淺姐,我們可以等你。”
晚上6點。
安排好一切的容淺帶著厲斯寒,坐上了宮司嶼回帝都的私人飛機。
漫天絢爛的夕陽下,豪華的私人飛機翱翔在天空中。
厲斯寒半躺在舒適的皮質機艙椅中,吸著高純度氧氣,身邊,放著摺疊起來的輪椅,身上蓋著羊絨毯,他的無名指,戴著一枚奢華萬分的滿天星鉑金婚戒。
而不遠處,正在和紀由乃、阿蘿聊天,誇幾張帥的容淺,無名指,剛好也戴著一顆梨形鴿子蛋大小的滿天星鑽戒。
宮司嶼和封錦玄,正坐在厲斯寒的對面,和厲斯寒閒聊著。
宮司嶼從不會讚賞紀由乃以外的女人,而容淺,卻是第一個。
“她很適合你。”宮司嶼抿了一口紅酒,慢條斯理道,“我以為,這輩子不會有女人,能站在你身邊,還能為你獨當一面。”
厲斯寒深邃的目光,總是不由自主注視向容淺。
那飽含複雜情緒的眼神,承載太多難以言說的情愫。
下意識就要伸手去拿擱置在一旁酒桌上的紅酒杯。
結果,才剛摸到紅酒杯的邊兒。
就聽一個女人冷若冰霜,霸氣至極的幽幽警告聲,從不遠處傳來——
“厲斯寒,別人能喝酒,你只能喝水。”
厲斯寒冷冽的寒眸一眨,默不作聲的拿起了溫水,取下氧氣罩,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