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惡人自有天收嗎?
到底,為什麼這兩個人的命,這麼大?
方言因不清楚事實情況,秉著公正嚴明的態度,還是走向紀由乃和宮司嶼,質問:“二位,請問,他們兩個為什麼會指認你二人有想殺害他們的意圖?這裡雖然是公海,不受國內法律限制,但是還是希望你們不要做過分的事。”
宮司嶼細眯鳳眸,欲要陰冷開口,可卻被紀由乃阻止。
推了推他的胸膛,安撫了下,給了他一個溫柔的眼神,示意其稍安勿躁。
然後,紀由乃微微一笑,美麗萬分,純良無害的舉起自己的小手,朝著方言乖巧發誓道:“我發誓,我們是良民!我們剛剛才被你們從島上救出,怎麼會想殺他們兩個呢?何況,這兩個人,一個是我男朋友的弟弟,一個是男朋友的弟弟的女人,他們兩個一定是有被害妄想症,海上遇難精神失常了,我們表示理解,回去了一定會帶他們上精神病醫院看看腦子的,你放心,我們好著呢。”
“那他們兩個怎麼會被綁起來?”少尉軍官方言多心,問了一句。
紀由乃一把拉過了白斐然,指著白斐然身上的傷口,義正辭嚴道:
“這兩個人瘋了,本來和我們都在島上,拋棄我們自己逃回了遊艇,想逃跑,結果一上船就開槍亂打人,你瞅見沒?這人就是被他倆打傷的,我們也在問情況呢,不綁著留著讓他倆傷害更多人嗎?日蝕號上,可是有很多無辜船員的,出事了,誰負責?”
威爾森船長死了。
宮司嶼的三名手下死了。
都是宮司嶼和溫妤害的。
可是,他們的屍體已經被留在了祭靈島的原始森林中。
已經不能作為證據了。
而且,就算說,也沒用,因為這裡是公海,不是國內。
“我們隸屬海軍,不是警察,無權管你們這些事,但是既然他們聲稱生命受到威脅,我還是會委派幾名將士守在船上,保護他們,直到我們進入我國海域。”
宮司懿和溫妤一聽有人保護,大鬆了口氣。
可……
紀由乃陰險腹黑,淡淡微笑的凝著二人。
你以為,不死就沒事了?